“不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没兵权又失去了民心的皇帝能成什么气候!”莫策挑眉,声
音平缓的不像是在嘲讽。
莫策都这么说了,虞立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他对这个好友一向都很有信心。
皇宫中,牧易礼换下了龙袍,穿了一身普通百姓的服装乔装出了宫门。这一次她只带了几个
隐卫,将章如海留在了宫里,想到出宫时章如海委屈的神色,牧易礼就不由一笑,这真不怪她,
实在是章如海太打眼了。
牧易礼有目标,马车一路向西,停在了离西市不远处的一条街上。牧易礼就从这里下车,一
路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昨日那个出事的地方。
牧易礼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推开大门,大门吱呀一声带着些许的灰尘慢慢的敞开。
这小院子很窄小,院中有些凌乱看起来好像这两日没人收拾。院中很寂静,好像是没有人。
“谁?”牧易礼还不待说出什么话来询问有没有人,就听见一道警惕的声音响起。
牧易礼转过头去,只见小房处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警惕的看着她,“你是谁!”
“你好,我是一名仵作。”牧易礼冲着他微微一笑,“我昨日路过这里听说这里发生了命案,所
以我来看看。”
仵作?少年眼睛一亮,随后又登时暗了下去,就是仵作又怎么样,他爹已经死了,显而易见
是被人谋杀的。官府说最近已经有好几例这样的案情了,到现在也没有头绪,更不要说凶手了。
“哦。”少年随意的应了一声,“我爹已经被官府抬走了,你来晚了。”
抬走了?牧易礼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到这里的时候觉着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了。正
常人家死了人是一定要办丧事的,可这少年家除了门厅空落,院内凌乱,一点要办丧事的意思都
没有。
“为什么不办丧事?”牧易礼抬眼打量了一下院子,然后目光又落在了少年的身上,“官府为什
么要将人抬走,我怎么没听说过死了人,官府会把人抬走的。”
少年闻言轻轻的叹了口气,“官府说我爹和连环命案有关,还需要仵作验证,所以先抬到义庄
去,等案子结了,就可以把人抬回来了。还有,我也没有银子办丧事了,能还我爹一个公道,比
什么都好。”
……一时间牧易礼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觉着这个小少年有些天真,居然会相信官府!想到
今早上朝的事,牧易礼顿时一笑,这个世道竟然还有人相信官府!
“你带我去看看你爹出事的地方吧。我是仵作,来勘验一下现场,也许能够帮得上你,让你爹
早日入土为安。”牧易礼轻轻的叹了口气。
许是牧易礼的话语很真诚,少年犹豫了一下就引着牧易礼往正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些
日子我爹病着,我就一边给人打零工,一边照顾我爹。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这两日我爹的病
情好了许多,也能下地走路了,却不想……”
“你爹生的什么病?”是什么人要杀死一个病人呢?
“我爹总是肚疼,疼的厉害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去看大夫说是着凉,可看了好长时间都不见
好……”
肚疼?着凉?若只是着凉,怎么会怎么看都不见好?
“你爹可有什么仇人吗?”少年引着牧易礼进了正房,房间很昏暗,站在门边就能闻到血腥味
。牧易礼一边往里走去,一边问道。
少年闻言立刻摇头,“没有,我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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