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易礼听着轻笑一声收回视线,“没什么,这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子。”
这话牧易礼是发自肺腑的,刚才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个不一般的角色,最起码她不安于现状,
有野心还善钻营。这样的人只要给她一点机会,她就会如同大火后的野草一般迅速发展起来。
这所有这些都让牧易礼有些不寒而栗,这样的人若是自己人,自然什么都好。可是若这个人
是敌人……牧易礼轻轻叹了口气,“你觉着呢?”
说着她饶有兴致的歪头看向莫策。
莫策低头看她,只见那一双如水一般的眼睛中全是戏谑,她就这般歪着头看着他,一脸的笑
意,明显是玩笑话。
“嗯,确实不一般。”莫策收回视线,假意思索了一下这才点头,“倒是一个奇女子。”
莫策唇角弯弯的带着些许讽刺,眼睛里的笑意不达眼底,牧易礼听着噗嗤就笑了一声,“你这
个嘴倒是挺毒的。”
“有吗?”莫策坐在桌边,轻松写意的沏起茶来,他见牧易礼眼中笑意明显,顿时眼底似乎也
有了笑意。
牧易礼也起身走到莫策的对面坐下,因着这一打岔心中也轻松了起来:“我曾听说过一句话,
形容女子,大家闺秀,良家妇女的,这奇女子……”
说到这里,牧易礼再次深深的感受到了莫策的嘴毒,这奇女子大多都是形容烟花之地,毕竟
普通人家的女子或许高雅,端庄可称不上一个奇字。
莫策挑眉,“我倒是觉着这女子心机演技都当得起这个字。”说着他倒是也有些疑惑的望向牧
易礼:“你既不喜欢她,就让别人买了去算了。怎么还自己出手,没得给自己添堵。”
“我只是不想她落在别人手里,日后成了别人对付我的手段。”牧易礼也觉着自己的神经过于
敏感了,可防范于未然,不知怎地,她总是有些担心。
其实也许她不出手,那女人就真的卖身到别的府上,一辈子与她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可不知
怎地,她就是觉着有什么,就是觉着不安心。
似乎觉着自己的秘密被人触及了一样,虽然牧易礼自信对方永远也不可能与她站在一个平台
上,但她还是不放心。
莫策不是牧易礼,自然也不明白牧易礼心底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听着只是觉着有些奇怪
,但下一秒还是觉着只要牧易礼考虑到的都是对的。
“反正也不是养不起这么一个人。养着吧。”莫策声音轻描淡写的,这件事与他而言其实很简
单,顶天了就是一个婢女,就是精米细粮的养着也不是养不起,只要牧易礼高兴就行。
牧易礼嘴巴轻轻的动了动,下一秒莫名的就心安理得起来。也是,之前那个女子所求不就是
为了安葬父亲吗?她出钱助她安葬,然后将她养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毕竟她卖身,卖掉的不就是自由吗?这些情况她也早就应该想到才是,毕竟凡事都有两面性
,她不应该只想到好的一面才是。
莫策见牧易礼表情渐宽,也是放下心来,伸手给牧易礼倒了一杯茶,“说来也奇怪,这女子野
心倒是不错,但似乎十分异想天开了。就算是哪家公子买了她,她成功入得府中也得接受训练,
从最低等丫鬟做起。就算是她做的很出色,也得当家主母点头之后才能到公子姑娘身边伺候……”
“她怎么就觉着自己可以一步登天了?”说着莫策唇边的讽刺更明显了一分,“难不成她仗着自
己有几分姿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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