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易礼一直觉着莫策不让她单独出门是有些太过于小题大做了,然而事实上他们才从京城出来走
了也就二十多里的官道就遇到了土匪。
牧易礼坐在车上望下去,只见那些土匪也不是如电视上的一般穿的十分光鲜,这些人衣衫褴
褛,左一个补丁又一个补丁的看上去十分落魄。
“此山是我开!此树……”当头念号子的土匪声音清亮,一边背书式的念着一边略微忐忑的望
向一旁其他的土匪,只见后者向他点点头之后,这才张口又道:“此树是我栽!要想,要想……”
号子念到这里,他似乎是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接下来该怎么说了,站在那里就急出了一头大
汗。牧易礼这么看着只觉着这样的场面十分的诙谐,若不是强忍着她怕是会笑出声来。
一旁的土匪实在是也看不下去了,上去一把推开他,张口声音粗犷:“总之,留下银子来!”
“噗。”牧易礼虽然强忍着不要笑,告诉自己要尊重土匪整个儿职业,可外面护送的人却是怎
么也忍不住,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来。
这声音一出,那帮土匪顿时就脸红耳赤起来,那个当先的手拿着大刀激动的指着马车及马车
身边的人,声音也是激动的有些结巴起来:“你,你,你们笑什么!快,快拿钱!否,否则我们对
,对你们,不,不客气!”
“噗……”这一次就是牧易礼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转头看向莫策,一头扎进她的怀里无声的
笑着,哈哈的笑个没完。
莫策也是觉着有些忍俊不禁,可怀里这个人的笑点是不是有些太低了?什么事也值得她笑个
半天。
牧易礼抬起头来的时候,脸颊微红就是眼角也是沁出些许泪珠来,“咱们出去看看。”
一众土匪看着一众被劫的人笑成一团,顿时就觉着自己作为土匪的尊严被挑衅了,“你们,笑
,笑什么!”
护卫正要搭话,就见牧易礼与莫策下了马车,顿时噤了声看向牧易礼。
“这位……”牧易礼张口,实在是不知该怎么称呼才好,脑子转了一下道:“这位好汉大哥,你
们是不是第一次打劫?”
“胡说!”这当先人留着一把络腮胡子,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那胡子还往外一掀,最奇特的
是从牧易礼这个角度甚至依旧能看出他的脸色一红。牧易礼低头使劲的抿了抿唇角,笑了一声道
:“实在不是小弟胡言,旁的不说你们连这劫道的词儿都背不会,定然是第一次劫道。”
“别,别啰嗦!快把银钱交出来!”这人似乎也不想与牧易礼废话,张口直奔主题。
“这位好汉大哥,你说你们好好的营生不做,没得来做什么土匪。这若是官府剿匪,你们这不
是无妄之灾嘛?”牧易礼笑着劝说道:“不若你们趁着这还未曾开张,换个营生吧,省的连累家小
!”
“说的轻松!”这话一出,那当先人顿时冷笑一声,“若不是活不下去,谁会出来干这个营生。
官府剿匪那就和他们拼了,别废话!把银钱拿出来!”
牧易礼闻言眉毛动了动也不嫌费事,张口道:“你想想,如今朝廷也已经开始降低赋税,你们
哪怕是回去种田也不是没有收入。这如今到底也不是正途,你听我一句劝。更何况你们还是第一
次打劫,这若是被有心人告了,你们会第一个成为官府的剿匪对象。”
“这位公子,我们真的不是第一次打劫。”那原些喊号子的后生伸出头来,张口道:“原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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