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好的感觉,总感觉自己似乎是又被耍了。
听到钱均这充满警惕的声音,牧易礼眨巴着大眼睛,十分的不解:“什么?”她模样十分茫然
,似乎一时间不明白钱均在说什么一般。
钱均的目光随之就落在了听雷的身上,牧易礼这才似乎恍然大悟一般:“哦,大人说他啊!”
说着她轻笑一声看着钱均:“大人虽然好意给我们备了襄阳菜,可我们来山阴的这些天,却是觉着
山阴菜的味道极是好吃,所以特地命听雷给我们准备了山阴菜,大人不要见怪才是。”
不见怪?钱均闻言唇角的弧度有些冷,他还没有说话那边齐峁就张口道:“这就是李公子的不
是了,这我家宴客,哪里有让客人自带食物的道理?若是李公子当真想吃山阴菜,这厨子就在府
里,我们命人去做就是了。”
“李公子这般做法可是在打本县的脸?”相对于齐峁,钱均就直接多了,“本县原本想着,虽然
两位的年纪小些,但总算与本县谈得来,也算是朋友。可两位如此的做法,却是没将本县看在眼
里啊!”
牧易礼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惶恐:“大人这话是从何而来啊?”她面上十分的着急,“我们可万
万没有这个意思,本来两次三番的来贵府上就已经颇为打扰了,怎还好意思按着自己的喜好来麻
烦主家。所以这才自备了膳食,却是没有想到会引起大人这番情绪,这实在是我们兄弟二人的不
是了。”
说着她就站起身来,“如此,今日的席我们兄弟二人就不参加了。改日再向大人赔罪。”说着
她就要走,身后莫策也是站起身来,话都没有多说一句,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转身就走。
要说牧易礼不礼貌,那莫策这番做法是根本就没有把眼前二人放在眼里。
钱均只感觉自己的眼皮子一跳,额上的青筋也是不由自主的爆了出来。相较于钱均的愤怒,
一旁的齐峁就圆滑了很多:“两位请留步。”
牧易礼的脚步微微一顿,转身看向齐峁:“齐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既然公子没有轻慢我姐夫的意思,那这席哪有不吃就走的道理?”齐峁自认为自己说的话已
经很是客气了,“都说客随主便,我们今日备了襄阳菜,公子又自带了山阴菜,不若两位坐下来,
各自都尝尝看看哪个菜更好些?”
这话一出,牧易礼眼中闪过一抹好奇,转头又看向莫策,才道:“齐公子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
思?”
什么?齐峁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知道牧易礼这没头没尾的话是说些什么,所幸的是还没等
他想明白,就见牧易礼点点头,“既是齐公子诚心相邀,我兄弟二人若是还执意离去,那未免也太
不识抬举了些。”说着她看向莫策,“哥哥,不如我们就在这用了晚饭再走?”
“也好。”莫策点头,对于牧易礼,他自是什么都好的。
于是两人又是重新入座,饭食酒菜全都摆好,牧易礼才抬头端起酒杯看向钱均:“适才说了,
我们来晚了,该自罚三杯才是。”
说着她一仰头就要将杯中的酒喝下,那一厢莫策却已经伸出手来将她的酒杯劫了去,默不作
声的一饮而尽。
牧易礼愣了愣,随后一笑道,“我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太护着弟弟。”
“既是如此,这剩余两杯我们就不喝了。”牧易礼自说自话,“想来知县大人也没有要为难我兄
弟二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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