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香姐已经把我跟他并不是亲兄妹的事情告诉了他 , 我并不怪她,毕竟廖世卿是她曾经最欣赏的男人,女人到底是感性动物,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男人,被逼入绝境。
廖世卿是聪明人 , 他自然想清楚了这一切都是霍瑾年的阴谋。
若想迅速将一个绝望的人唤醒 , 只有两种办法 , 一种是绵延爱意 , 一种是刻骨的恨意 , 此刻的廖世卿几乎被恨意燃烧。
他用那双猩红的眼睛瞪着我:“你明明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什么还眼睁睁的看着我忍受这份煎熬?”
似乎比霍瑾年对他的算计,他更恨我这个袖手旁观的人。
廖世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缩紧 , 我的瞳孔,缓缓的放大 , 只觉得窒息感越发的强烈。
我越挣扎,他越用力,而我跟他之间 , 力量悬殊太大,他是特种兵,每天接受负荷的训练 , 而我对他而言 , 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 只要他的手指再一用力,就会折断我纤细的脖胫。
不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着 , 在我即将窒息的时候 ,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猛然将手指松开,而我的身体沿着墙壁缓缓的落下,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俯身大口大口的喘息 , 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 迫使我扬起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就这么希望我去死?”
“我是他的女人 , 自然要站在他的立场上来思考问题 , 但我也感念你对我的恩情 , 自然也会为你求情 , 否则你怎么可能还留着命来越狱。”
当时廖世清是阶下囚,只要或几年 , 稍稍动点手脚 , 他都可能有一百种死法。
廖世卿疯狂的笑了起来:“你是说我应该感谢你 , 让我变得一无所有。”
“种瓜得瓜 , 种豆得豆,若非你树敌太多,他也不会有可乘之机。”
他用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按在我的头顶,似乎只要轻轻一转,我的脖子便会立刻被拧断。
抬眸对上他那双猩红的眸子,尽管,我的内心已经被恐惧占满,可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他将手指落在我的脸上 , 轻轻抚摸着:“阿悄,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 我甚至想过要把全世界捧来送给你,所以当我辈或几年蛊惑的时候,才会如此痛苦,我心爱的女人竟然成了我的亲妹妹,可我还爱着她 , 道德与情感 , 如同两把利刃 , 狠狠的插栽我的心上 , 让我恨不得马上去死。”
他的指尖带着一股血腥味 , 直往我鼻子里钻,让我有些作呕。
“如果不是有人将真相告诉我 , 或许此刻我还像傻子一样,在等待着死亡的宣判。”
我颤声道:“廖世卿 , 你自首吧,或许对你从轻发落,你要是再错下去 , 这辈子恐怕都要烙上逃犯的烙印。”
他的脸上满是狰狞:“托霍瑾年的福,我已经无路可回。”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当初你给他一线生机 , 他何苦这样为难你。”
他有些恼了 , 猛然扼住我的咽喉:“我问你最后一次 ,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你放心,我既然已经做好了亡命天涯的准备,绝不会让你是跟我受苦受难。”
他到底是舍不得杀我 , 可我心里很清楚 , 如果我现在拒绝他,他会毫不留情的拧断我的勃颈,当务之急,保命要紧。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
他冷笑道:“我傅贵师 , 你不承认我 , 而现在我一无所有,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我淡淡道:“为了把我的命 , 也为了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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