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内发生的事情,让袁肖霖觉得维克多虽然不表现出来,但是心里还是有把他当朋友。但是现在他怀疑,维克多当时只是随便按了一个号码而已。
维克多回到卧室,一面听着王秘书向他报告缇娜事情的进展,一面盯着床头柜上的餐盘,上面还遗留着吃剩的药片和大白兔奶糖的包装纸。
他捡起糖果纸,拿到鼻尖嗅了嗅,糖果的甜味似乎还残留在上面。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糖果了,为什么会有这个?
所幸的是在王秘书说出缇娜已经回到家里时,维克多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林邵华是缇娜的男朋友,但是他也只承认米子杰死前几天受缇娜的委托跟踪了米子杰,但并没有对米子杰做任何事情。警方曾怀疑当晚是林邵华和缇娜里应外合,谋杀了自己的父亲,因为想要把昏迷的米子杰挂在吊灯座上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仅凭一个女人的力气是很难做到的,需要有人从旁帮忙。但是一方面找不到缇娜谋杀自己父亲的动机,另外更重要的是林邵华当天晚上有不在场证明,在米子杰死亡的时间点,林邵华正在酒吧里,警方查证后,找到了酒保以及那家酒吧的几个常客都能证明那时候林邵华正在酒吧喝着闷酒。
因为找不到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缇娜和林邵华是谋杀米子杰的凶手,因此警方只能释放了他们。
但是这件事也仍然还有很多疑点,缇娜向警方说自己是之前和父亲发生了争执,怀疑父亲打算将原先的遗嘱里给她的部分全都给哥哥,因此才派人跟踪了他,林邵华也承认了这一点,他说他跟踪到米子杰去过侦探社和律师所,但是并不知晓米子杰究竟为什么去这两个地方。
警方询问谢英梅,米子杰死前是否修改过遗嘱,但是谢英梅却一口否定,认为自己的丈夫不是那样的人,他一直很疼爱女儿,缇娜的怀疑毫无道理,她也从未见过重新修改过的遗嘱。
然而当警察去往律师事务所进行调查后,律师却承认米子杰死前几天曾经修改过遗嘱,出于保密职责,律师不愿意透露更多。律师确认米子杰死前已经将修改过的遗嘱带了回去,可是那份遗嘱现在究竟到了哪里呢?
挂断电话后,维克多重新回到了客厅,看到袁肖霖还在原先的地方坐着,维克多将手机还给了他,说了句谢谢。袁肖霖似乎刚回过神,看到维克多立马紧张地站了起来。
“我有那么可怕吗?”维克多苦笑着,拍了拍沙发示意他坐下。
袁肖霖有些不自在地坐在他旁边。
“抱歉,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听说过缇娜被警察带走的事情。”维克多脸色仍然有些憔悴地说道。
看到袁肖霖吃惊的样子,维克多忙道:“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他简略地向袁肖霖解释了父亲的事情。
“没想到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袁肖霖看着他,虽然也多少听说过米家的事,但是他没想到事情会从自杀变成了谋杀,这时不由得关切道:“你一定很不好受吧……”
可是维克多却只是苦笑地耸了耸肩,沉默了一会儿,他转换语气略微有些不安道:“我生病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袁肖霖愣了一下,虽然猜到他早晚要问,但是他也答应了安瑜不会说她来过的事情,况且要还原事情就得从他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开始说起,袁肖霖支吾了一下,略过了许多细节,总算勉强把事情讲完。除了将照顾他的人从四个人变成了三个。
维克多皱着眉头,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他一直不喜欢麻烦到别人,也不喜欢将关系搞的复杂,可是现在自己患病的事情,竟然连袁肖霖和蒋馥梦也都知道了。他想起了卧室里的糖果纸,问道:“我生病的时候,是蒋馥梦照顾我吗?”
袁肖霖犹豫了一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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