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情况是,摆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男人,除非他能够变身,但是我不太相信地球上有这样的人物。
房间里有几位警察同志正在调取指纹,以及查找其他的线索,我来到这个男人身边,看了一下这全身皮肤黝黑的男子,上半身倒也是赤.裸着,光着膀子。
可是连裤腰上的皮带都记得整整齐齐,这男人到底是谁呢?
警察同志在录完我的口供之后,他也是非常迷惑,将我带到了走廊,他问:“你确定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不是这个男人?就说房间里还死了另外一个男人是吧?”
我说:“是呀,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这个男人,不管是皮肤长相还是身高,完全都不对,难道没有监控吗?房间里的男人究竟去哪儿了?”
警察同志表示无解,在现场还没有发现相关的证据,证明这孩子和另外一个人,而我,作为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有必要配合警方的调查。
出于我的专业考量,我有自己的见解,在征得同意之后,我重新进入这个房间,我示意面前的两位同志将这张床给抬开,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紧接着我便来到了卫生间,排水口的位置有几根长头发,回想一下,昨天晚上的女人似乎也是长头发。
滴答!
一滴红色的液体,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吊顶的天花板扣得严丝合缝,但是依旧有一丝血迹流了下来,我叫了声:“同志,来这里看看。”
“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警察同志问道。
而我指了指,卫生间的集成吊顶,他似乎明白了,立即拿来的凳子,抠掉了一块板,便立即看到了一个人,很快,这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被从卫生间的吊顶上拽了下来。
这才是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只不过他为什么会在卫生间的吊顶上,是谁把它放上去?那疑问堆积成山,房间里的一男一女死了,让人意外的,还死了一个我没见到过的男人。
一会儿之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大哥冲到我身前,这位领导身前说道:“队长,楼下的女人抢救回来了,没死,只不过双腿骨折,掉下去的时候摔在树上被打了一下。”
从23楼摔下去,居然只是双腿骨折,这运气好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儿,出门的时候左拐了买彩票。
于是这队长便拉着我来到了医院,这女人运气出奇的好,皮肤软组织擦伤,意外小腿骨折,除此之外几乎没什么问题。
女人看到我的眼神时,似乎多了一些忧郁,这眼神看着我心里发毛,我上前问道:“大姐,我昨天晚上已经告诉你,男人死了,你为什么不报警?而且你房间里躺着另外一个男人是谁?”
可是我一转身,看到我身边的队长,觉得自己抢词了,这话根本不应该我来问,有专业人员在旁边站着。
这警察也不说话,就这么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女人眼泪汪汪的模样,看起来让人心疼,她说:“你这个负心的男人,我都已经跟你说了,跟他坦白,一定会跟你好,你为什么还要找人杀了他。”
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可是向身后看了看,这房间里只有三个人,我和这警察局的队长,再然后就是说话的这个女人。
她说的‘你’显然不是指我身边的这位警察同志,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指向了我。
我灵光乍现,立即破口大骂:“大不是,大姐,这一点都不好笑,我进你的房间时你的男人已经死了,说了床上躺着黑人到底是谁,你什么意思这是?”
这个女人居然胡搅蛮缠的说道:“你不要听他胡说,我背着老公和这个男人好上了,他说他会照顾我一辈子,本来我想着和自己的老公坦白,然后离婚,没想到他半夜找人来杀了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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