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张婕打电话过来这么说,就说明黑虎堂的人没有动白睇。
黑虎堂没动,那是谁?
袁力没理由的,至于别人 , 没那个胆子。
“别问我,我也不清楚,那丫头也不是谁都能动的!”张婕跟我想法一样,“不过白鹤堂的人找过来,非要我们一个交代,那你说怎么办?你可是管事儿的!”
我看着五个家政阿姨在收拾东西,便让她们把我看不过去的家具拿去扔了。
“酒柜也拿走 , 你们自己处理!”我说完才回张婕 , “我们现在要找戒指 , 没空找白睇。”
“话不能这么说 , 好像他们要戒指是为了救什么人……”张婕也不确定 , “那个人对他们来说,肯定重要!”
我头重脚轻,自从吃了白震塞进我嘴里那药,我时常就觉得肚子痛,有时候疼痛感甚至可以蔓延至全身。
所以,我说话一直咬着牙。
“行了 , 你要是没什么心思,就好好在家待着 , 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张婕始终对我宽容忍耐。
我偏偏不争气 , 身体跟不上失态的发展。
折腾两个小时,别墅上上下下从里到外 , 总算是好了。
就缺一方茶几和酒柜这种家具。
明婉儿还是吃喝很少 , 也不说话 , 通常都是我叫她做什么,她便系那个歌木头人一样做了。
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一眼。
我有时候有些恼怒 , 却又不敢厉声呵斥。
更多的事心疼。
我的食欲也下降得厉害 , 吃一点东西,身上就疼,一整天疼得我出不了门。
我只好吃完饭躺床上去给自己喂了两颗小鸭子留下的药。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 , 他来了。
我疼得要命,他的手指搭在我手腕上。
“你还会把脉?”
“会一点。”他让我别说话。
一会儿的功夫 , 我听到他一声若有似无地叹息。
“怎么了?还真是治不好的绝症?”
他没说话了,可我更不安。
“说话啊!到底是不是绝症,是的话我计划计划就自杀!”
他突然捏住我下巴,不让我喋喋不休。
“凉凉 , 你再说这种话 , 我让你现在就死。”
“这么舍得?”
“爽死!”
我一下子就气笑了 , 笑得肚子更疼。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和我做?有没有人性了!”
他下床到浴室里折腾一阵,我以为他在做那种事 , 结果出来的时候 , 他把热毛巾帖我肚子上了。
我有些诧异。
“没想到你还这么体贴啊!”我声音有些愉悦。
其实热毛巾没什么用。
“我你刚才把脉到底有没有用?”我觉得他有点恼火,“你有话直说,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懂医?”
“你吃的东西,需要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那枚戒指……”
我有些诧异,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
顿时想起白震说过,那戒指实际上,可以用作药。
“戒指不在我这儿!”我压低嗓子,有些绝望,“我特么哪知道这事儿这么作!”
他来来回回好几次,用热毛巾替我捂肚子。
即便我看到不到,但也知道肚子上的皮肤已经红了。
“行了 , 也没用!我已经让人去找戒指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手里的戒指是一直都是都是假的,还是中途被人掉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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