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怜香本身痛的就没有多大的力气,打着巴掌看着并不疼,但是重在声音响亮,加上围绕着他们的50个保镖,巴掌声就像余音绕梁一样,回响着。
贺期长脸色奇臭无比,只是死的盯着她:“止痛针你是打还是不打?如果不打,那你就在这里疼着!”
左怜香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泪光盈盈的眼中闪过全是懊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滚,去跟贺期长道歉:“老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太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低声下气语气带着哭腔,再加上惨白的脸,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贺期长冷冷的问道:“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贺期长对左怜香可真算真爱,贺家人也真是令人奇怪,都喜欢这种哭着我见犹怜的女人,也许正如周淮左口中所说,基因上面的事情没办法言语。
左怜香被他的语气镇住了,哭着点头:“只要你不生气我就打,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解气?”
左怜香执起贺期长的手自己脸上凑,仿佛疼痛与她无关,她的眼中只有贺期长能够原谅她!
贺期长把手一抽,对着桥叔道:“给她打针!”
桥叔弯下腰也不找地方,十分粗鲁的对左怜香手臂扎针下去,左怜香痛的惊呼一声,桥叔直接把针管里的药水一推,拔了出来,重新退了进来。
我暗自瞧了瞧周淮左,他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下面的两个跳梁小丑竭力的表演,也不喝彩,也不喊停。
我往前凑了凑,低声的对他道:“我真的好奇你们是什么关系,这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你还能无声无息的要了他们性命?”
周淮左转头对我温润一笑:“我不会告诉你,你就把你的好奇埋在心里,慢慢的想就好了!”
感觉他那温润一笑,就像魔鬼一样,让人感觉冷意从心底里渗出来,我不死心的揣测道:“人命?对我来说只有人命,才能如此不遗余力的不想要一个人好过!”
周淮左莞尔一笑,反问我:“贺年寒间接性的要了你儿子的命,你不有余力要他不好过了吗?孙家杀死你儿子的罪魁祸首,你又怎么对待他们的?你连他们的九牛一毛都碰不到,又何来谈不让他们好过?”
真是一针见血地扎进我的心中,让我的心血淋淋的流着血,使劲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周淮左,我受教了!”
周淮左眉头一挑:“你要学的在后面,我以后可以慢慢教你!”
说他好,他还喘了。
站直身体移到边上,双手环抱着胸,有些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我真是谢谢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伤了孙家的九牛一毛,我就好好跟着你的身后学规矩!”
“好说!”周淮左双眼之中染了点点笑意:“你要跟在我身后,我看在南南的面上,把我会的都教给你!”
皮笑肉不笑着对他挤出笑,我以为是正常的,可是在别人看来我和他是极其暧昧的,尤其是左怜香,眼中迸裂出来的光芒,就跟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打了止痛针,止了痛,她抬起手指着我:“男盗女娼,周淮左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连贺年寒的破鞋都捡!”
“你女儿的妈妈,看你们这些乱糟糟的关系,你怎么在爸爸的面前自圆其说!”
我和他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左怜香真是不怕死的很,这种女人,我要是男人都受不了,真不知道贺期长是不是图她年轻漂亮会服侍人?
周淮左越发的悠然自得,说话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凉凉:“那是你的爸爸,不是我的父亲,你看他的脸色是为了他的遗产,我不用看他的脸色,我自己有的是钱!”
“再说了,乱七八糟的关系跟你也没关系,你真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