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节哀顺变,让我不再哭泣的眼睛,瞬间染上了灰灰沉沉,酸胀的恨不得把眼睛给抠下来。
微微抬起下巴,头昂了起来,“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没有消息就说明他还活着,我坚信他还活着!”
上官渡伸出手掌,拍了拍我的肩头,“你是对的,找不到任何东西,这是好事儿,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根本就休息不了,一闭上眼睛,就是贺年寒跟我的种种,然后我发现我和他没有好的回忆,所有的美好都是在争吵中度过。
这样的画面在脑子里掠过,我就阵阵心酸,阵阵心发紧发疼,疼的难以自制,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看看已经到了怎样的百孔千疮。
夜晚哄着南南睡觉,而后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到天明,早饭的时间还没过,不与冲到饭桌前,指着自己的手机,“国内都疯了吗?现在是铺天盖地贺年寒死的消息!贺氏集团股票暴跌!”
我忙不迭的掏出手机,手机里出现了慕宜电话,我调成了静音,所以没有接到。
十几条未接电话之多,还有两条是肖攸宁妈妈的手机号码,我没有顾得上未接的电话,点开资讯,贺年寒死掉还占了大幅度。
篇幅里面报道了他的生平,还提了我这个前妻的名字,甚至连他结婚的时候跑掉也被报道出来。
大篇幅的滚动播出,让他变得毫无隐私,甚至有人在深挖他外公家的家庭背景。
“能查到是谁扔出去的消息吗?”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更多的被冷静所掩盖。
不与思量了片刻道:“我监了他们的电话,尹少赫已经禁止被通讯,但尹浅弯是自由的,她有打电话去国内,具体在电话里说了什么,监听不了!”
“我只能查得到他们的电话,往哪里打,具体打给对方是谁,如果要找,还得费一点心思!”
“肖攸宁呢?”我条件反射的说道:“她现在虽然被监控起来,在牢里面,可是她的通讯好像是自由,她有权利打电话出去,再给我查一查她!”
说着我向不与提供了肖攸宁妈妈的手机号码,一共他更好的去监控。
贺年寒从掉进悬崖到现在三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死亡的消息却铺天盖地的在国内散开!当真可笑的很。
不与点了点头:“我去在查看,顺便再监一下!”
说着他又飞快的跑了。
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保全及其安全,从入住的那一瞬间开始,就投了巨额保险,如果在他的地方伤着或者失踪绝对会让他们酒店倾家荡产。
我放心大胆的走出去,车子已经停在门口,周淮左坐在后座上,绷着一张冷竣的脸。
本来就无视着他,他把车门打开,双眼冷冷的瞅着我,斜眼看了一眼酒店,走过去坐了进去。
砰一声关上车门,把手中的纸条递给前面的司机,用不太熟练的英文说道:“去这个地方!”
纸条上写着法文英文中文,只要周淮左不阻拦,司机肯定能看懂!
司机扭头看了一眼周淮左:“先生去哪里?”
我诧异了一下,别扭的中文也是中文,至少让人听得懂。
周淮左手指微抬:“就按照她所说的地方去!”
司机闻言之后,启动了车子。
周淮左表情很冷漠,眼神锐利锁住我:“贺年寒为你而死,他有一份遗嘱,表明他死后所有的东西都归你!我是这个遗嘱的执行人!”
“他对你可真够好,好的自从眼睛瞎了连自己的身后事都想好了,而我这个做舅舅的,还不得不替他执行这个遗嘱!”
我一下子怔忡,脑子发懵,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淮左嘴角浮现嘲笑:“苏晚,我和贺年寒栽在你们姐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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