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寒眼中闪过一抹悲痛,对我说话的言语软了一分:“苏晚,给我一次机会,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面对他的软语乞求,我冷笑连连,看他像一场笑话:“难道两天前,我给你的不是机会?是放屁?”
“现在我动手了,权衡利弊之下,你觉得你的父亲不是我的对手,你要过来动手?”
“贺年寒,别把我当傻子,别把我的容忍,当成你肆无忌惮伤害的法宝,你父亲贺期长,我起诉定了!”
贺期长痛的衣服被汗水浸透,双眼赤红:“你起诉我,你拿什么起诉我,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了5年,而我只是拿回我儿子的东西,法律不外乎人情,老子拿儿子的东西,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儿子还没死,你儿子要死了没立遗嘱,他5年前的东西你能跟我平分,可惜他把东西都转到我的名下,你从我的名下伪造文件,转移所有的东西!”
“法律不外乎人情,法律也不会纵容你这样的人,别忘了你现在的国籍不在国内,20多亿不是小数目!”
我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该如何起诉,该如何制造社会舆论,该如何把他给压死?
贺期长欺人太甚,完全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可恶到极点的人没有任何道德底线。
贺期长死猪不怕开水烫,疼痛让他的嘴脸扭曲,他还跟我犟嘴:“你也知道20多亿不是小数目,我凭什么把这不是小数目的钱给你?”
“苏晚,要搁以前你就是一个狐媚子,专门祸害别人的狐媚子,让我的儿子,对你执迷不悟,完全看不到你黑心肠的一面!”
“你可以把这个当成我的魅力所在!”我看着他疼痛,心里痛快极了:“所以你现在非常生气,生气你的儿子对我执迷不悟不听你的话,贺期长,在这里慢慢等好了,咱们慢慢的耗下去,如果我再找到撞我的肇事司机,你可就彻底完蛋了!”
疼痛让贺期长声音变了调:“我完蛋之前肯定先把你拉着,苏晚,我不会让人破坏,我跟贺年寒之间的父子情!”
“你们真够父子情深的!”我眼皮一抬,目光落在贺年寒身上:“你的好心好意你的父亲还不答应,贺先生,你让我怎么给你机会,怎么原谅你?”
“所以你好好的经营你的新公司,努力的给你的父亲赚钱,打官司可是很花钱的,记得,你的那些钱已经转给我了,你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移给我了,父亲那是欺诈,金额硕大,牢底坐穿!”
“苏晚……”
“不要叫我!”我冲他吼道:“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你不配得到我曾经的喜欢,你等着,我和你的帐一笔一笔的慢慢算,现在,先算你父亲的!”
贺年寒双手拽紧,手背上的青筋爆出,竭力压着自己痛苦的神色,红着眼眶,盯着我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哭一样。
田甜儿几欲上前,都被他吓住了,都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细细的小声啜泣,看这样子好不可怜。
严谨言告诉我,他已经报警,警察半个小时会过来,但是这才过去十几二十分钟,警察就敲门而入。
严谨言抬着腕表我看了一下微微诧异,伸手拉了拉我,对我低声的说道:“好像不对,这些人不是我们叫过来的!”
我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严谨言把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贺年寒:“这也许是贺先生叫过来的人,他自己已经报警,报警抓他的父亲!”
不光他诧异,就连我也惊讶,警察走进来,左怜香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拉过一个警察就道:“警察先生,有人私闯民宅,还打伤了我老公,赶紧把她抓起来!”
说着手指着我,我身边站的有保镖,后面有保镖,看着不像善良的人,警察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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