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觉得无可礼遇,肖玉溪也不能够让夜轩暝得逞。
肖玉溪把夜轩暝直接就给拽走了,在出来青楼之后,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虽然已经将夜轩暝拉出了青楼那个男人们寻欢作乐鬼地方,可是肖玉溪一想到身后那个竟然偷偷的背着自己来到青楼这种地方的臭男人,虽然鼻翼里还呼吸着那清新的新鲜空气,但肖玉溪的心里,却感觉有什么庞然巨物一般,硬生生的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塞得她心慌不已。
然而,虽然肖玉溪确实是成功的把夜轩暝带出了青楼那个鬼地方,但青楼剩下的那些妓女和客人的思想,却都是些十分的肮脏,恶心,还有些污浊的东西。
那些客人和妓女看着已经离开的夜轩暝和肖玉溪,一个二个的,把自己龌龊的思想强加在在夜轩暝和玉溪身上,青楼的饭桌上就开始畅谈,调笑你们俩人。
最起哄的人,是有个脑满肠肥,已经有四五十岁的男人,捧着自己的好似怀胎十月的大肚婆要生了的样子,看着已经离开青楼的的两人不屑但又故作惋惜的说道:“没想到两个还在大好年龄的翩翩文雅公子,竟然会是皆被世人所嘲笑的断袖之耻辱身,还真是愧对了那两位的列祖列宗,和各位先人啊。想必他们的父母也以他们为耻吧”
并且听了这段话的其他的人,非但没反驳,还有的听了这段话还在拍手叫好,双手赞成,因为在他们的那个地方,断袖之恋是绝对不被认可的,断袖之恋被当地的人认为是一种耻辱,羞耻,见不得人的。
可他们却不知道,肖玉溪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儿身,这是事实,是不可否认的。
只不过她的打扮的技术太过于高超,让这些在坐的,蠢的要死的人看不出来罢了,不过这也紧够了。
而在已经在远处的肖玉溪和夜轩暝,已经走的有那么长的一段路程了,在这断路程里,肖玉溪无数次希望夜轩暝能跟自己解释一下。
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误打误撞进了青楼,尽管肖玉溪知到这个借口有多么的虚伪,只适合用来安慰自己,可是,她就是想要一个解释,难道这也有错吗?
可是呢,夜轩暝却像个僵硬的木头人一般,一句话都不说,就一直默默的跟在你身后。
肖玉溪看夜轩暝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也越来越烦躁,脚下的步伐也更是越踩越快,本以为这样的话,夜轩暝会来安慰她,可身后的夜轩暝却一言不发的,就那样静静地跟在她娇小的身躯后面,她心里暗暗想着:“这夜轩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一声不响的就独自跑去了青楼那个鬼地方,什么都没告诉她,而且那么多女人找他喂酒,他还一一欣然接受,难道他不打算跟她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
可是肖玉溪和夜轩暝又走了许久,她却还是没等来想要的答案,有些沉不住气,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步跨两步般大步流星的疾走着,由于速度不断的加快,肖玉溪也有些微微的喘气,速度也自然而然地也就缓缓的慢了下来,这样的速度,让肖玉溪和夜轩暝不论是从远处还是近处,看起来都热恋中的情侣正在散步,可是两人正好,恰恰相反,哎,果真是造化弄人。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并肩走着,谁也未曾理过谁,但是不难看出,其中有过几次,夜轩暝和肖玉溪这俩人都想开口说话,向对方道个歉,但是又不知道为何,就都在一瞬间,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气氛隐隐约约的透着丝丝尴尬,都快溢出来了,但是一路上肖玉溪和夜轩暝俩人就如同从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般,不对,就如同陌生的木头人一般。一路上从来没有说过话,就连表情,似乎都没换过。
可还好,时间还是流动着的,丝毫没有因为夜轩暝和肖玉溪这俩人快要溢出来的尴尬,而停留一分一秒。
刚好,这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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