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你怎么了?”
两个人走回去,江轻离还是脚底发虚,走起路来有些跌跌撞撞的。她吓得了一跳,忙带着她回去坐下。仔细回想起来,刚才她进去屋子里面,柳娉婷在里面玩着针线,也没有真的在绣话,喝了两口茶,就叫人走开了。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怎么就忽然这样了呢。
江轻离自己也说不好,可能是老是往熟悉的地方,让这个身体有了些什么反应了吧。她觉得头痛欲裂,也没有心情去安慰闻莺,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就是有些不舒服,麻烦你替我看着点情况,我在这里歇一会儿。”
眼睛一闭上,忽然就闪现出来了许多破碎的意义。画面里的女孩儿一双柳叶眉,一对含情母,杏面桃腮,乌发如云,穿着水色的衣衫,坐在摆满山茶花的窗台前面,绣着花。仔细看那张脸……不是姜家小姐,又是什么人呢?
姜倾梨绣的是五色的鸳鸯,手上的丝线十分漂亮,银色的针在她的手中飞舞,要人眼花缭乱。而几针过去,她忽然’啊‘了一声,当即捂住了指尖,而指尖上已经冒出了殷红的血来。一边服侍的桃色衣裳丫鬟连忙过来,说道:“哎呀,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让奴婢看看,可严重么?”
“不严重,我没有事。”姜倾梨的脸色有些发白,但是轻轻含了两口伤处,也真的忍了下来,“我方才不小心走了神,所以才伤到了自己。你千万不要把这事情和娘亲和爹爹说,他们最近好像都挺忙的,心情也不太好,我不想去打扰他们。”
“小姐……您是他们的女儿,有什么打扰不打扰?再者说了,就算这件事情不说,那那件事情呢——那件事情也不说么!”桃衣丫鬟皱着眉,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气得直跺脚,“本来还以为三皇子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原来非但不是,还是那等小人,简直是个色中饿鬼!“
“桃儿,你别说了。”
姜倾梨是个性子温软的人,听到桃儿这样说,只是涨红了脸,然后又摇了摇头:“他毕竟是三皇子,姜家也不过是个臣子而已。这种事情说出去了不但没有人信,还会被的当成污蔑之类的。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也不屑于和这种人扯上关系。就是这婚事,不论如何,我也要叫爹娘替我退了。如果要嫁给这种人,那我倒不如死了才好……”
她正说着,门忽然就被一脚踢了开来。进来一个男人,束着玉冠,穿着金色的袍子,长得倒还是人模人样,可是一脸的阴冷:“嫁给哪种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还有婚约的君如羽。
屋子里的两人都没想到这一出,下了一条,姜倾梨原本就苍白的脸又白了一层。她看着步步逼近的君如羽,不由得皱起的了眉头:“这里是姜府,你脚下踩得地方是我的闺房,谁允许你随便进来的。即便你是皇子,那也不应该这样。你……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君如羽狞笑着,走了过来:“老丞相今儿上朝去了,你娘也被我娘叫去了。这丞相府中还不是我随便来去?”他也不着急靠近她,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摸摸这里看看那里,又看见了姜倾梨手中绣着的五彩鸳鸯,笑得很是灿烂,“哟,这是在准备出嫁的东西呢?不错不错,看来你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刚才说的话,我倒是可以当做没有听见。”
“你不要妄想了。这个是我绣着要送给娘亲的,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姜倾梨对他很是不耐烦,一把把东西都夺了过来,然后双手护着了身子,没好气的看着他,“你不要以为我爹娘不在,你仗着自己是三皇子,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上一回的事情,我没有告诉爹娘,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现在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上回?上回不就是摸了你两下,咱们两个是定过婚约的,见一面,碰两下,放到哪里都是说得过去的,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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