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缓过气,对方已经打来电话。
“姓。
死死地咬住唇瓣,嘴唇已经被咬的发白,她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那是气愤所致,“我有说过我要逃避责任吗?但是十万块,你狮子大开口也不用这样吧?你给我医院的收费单,上面写着多少我就给多少。”
“我男人是在你那里出的事,现在是我说多少你就得给多少!”病人家属一副吃定的样子,仿佛不把给吸干,她就不打算罢休。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喊道。
病人家属一听到这样说,当即冷笑一声,“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就要你一句话,这十万块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从未如此坚定,她咬着牙,掷地有声的道:“我再说一次,没有医院的收费单,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她蛮横,病人家属比她还要蛮横,直接在电话里对大呼小叫,“行,姓回嘴,对方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有气无力的将手机放下,筋疲力竭的坐在椅子上,望着一片狼藉的店面,心里的酸楚无法用语言描述。
她忽然想起明觉,想起临上救护车前明觉跟她说过的话,她再度拿起手机,翻出明觉的号码,深沉的叹了口气。
当明觉富有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那端响起的时候,的心情才终于变好了一点,“你还在忙吗?”的语气十分平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她哭哭啼啼的跟明觉哭诉,也都于事无补了,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无底洞。
“没有,已经忙完准备下班了。”他语气轻柔,声音好像婉转的大提琴。
答应了一句,但是她并没有打算跟明觉说赔钱的那件事。
可是不说,明觉却先主动问了。
“那个工人怎么样了?还能治好吗?”明觉的问题突如其来,让心尖一颤。
心头涌上一阵苦涩,深沉的叹了一声,“医生也说不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但是医生说了,就算是醒过来也会丧失劳动力,瘫痪卧床,或者直接变成植物人。”每次说到这个问题,都会觉得十分沉重,好像一块大石头堵在心里,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听到这话,明觉一顿,“这么严重?”
“是,情况十分棘手。”苦笑,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需要我帮忙吗?”明觉淡淡的问道。
此时此刻的是多么想要痛痛快快的说一句,她需要明觉的帮忙,可是她从来就不是那种轻易服输的人,即便打掉了牙也要咽下肚子里去,甚至还要强颜欢笑的那种,她怎么可能告诉明觉,她现在心力交瘁,从小到大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跟病人家属协商,不知道要怎么样对方才肯放过自己。
“不需要。”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就他妈是活该,活该受罪,活该命苦!可是她还是说了,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告诉明觉她不需要他的帮助。
本以为明觉会追问一句,但是明觉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回复说道:“那好吧,你自己处理吧。”
苦涩的一笑,嘴角上扬但是泪水却从眼眶中滑落,“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喝酒好不好?”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想要放纵一下,细算起来,她自从离开夜未央之后就基本很少喝酒了,今天却突然有些怀念起以前的日子来了。
从前的日子过的的确是卑贱,整天围着男人转,靠男人养着,可是负担和压力却是极小的,就算是郁闷了,生气了,也可以独自一人喝点小酒,醉酒之后什么烦恼和痛苦也都通通忘记了。现在呢,人是自由了独立了,可是心却还是空荡荡的。
明觉犹豫了,他声音冷淡的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喝酒?”
“不管怎么说,你借钱和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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