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和黄柏溪驱车往飞雁塔,今晚的月光仍然明亮耀眼,奇怪的并不将近满月之日但月亮圆的离奇。
中元看着天上的近圆月陷入了沉思,这几天的天象都这么奇怪,他竟然都没有注意,这实在是不正常。
到了刘传说的那个地点,黄柏溪停下了车。
“这什么动静都没有啊,那小子不会真是诓我们的吧。”黄柏溪挠挠头,围着工地绕圈。
“再等等。”中元沉声说了句,坐在车上没有下来。
“唉……我猜到应该是碰不上的,那天是中元节,今儿啥也不是,就算鬼要出来溜达也不挑这天啊。白来白来了,还不如在家睡觉呢……”黄柏溪摇着头,滔滔不绝的念叨着。
中元没有搭理他,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突然胸前一阵刺痛,他腾地睁开眼,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没想到那种刺痛感更加深刻,他翻开衣服一看自己的玉佩正泛着银光,贴在他的胸口,像是要把他灼烧一般。
他拎着玉佩的绳子把它提了起来,从脖子上摘了下来,那种痛楚立刻就没有了,他松了口气仔细研究起了自己戴了多年的玉佩。
不知什么时候玉佩上的那道裂痕越来越,明显了,那道缝隙四处分叉,显现出一个奇怪的样貌,中元凑近了看,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下依稀好像是一个字,像是“生”。
“中元,你快来啊,好像有动静!”黄柏溪突然一吼打断了中元的思绪。
他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怎么了?”
“快点来!”
黄柏溪站在工地的铁皮墙边焦急的招手,中元赶紧下了车,走到他身边。黄柏溪用手指了指工地里,示意他看。
中元踮起了脚,露出眼睛往下一看,赫然一惊差点没站稳,黄柏溪连忙用手托住了他。
只见宽阔的空地上往外渗着液体,鲜红的像血一样,源源不断的从地里渗出来,已经铺满了整片空地。
中元抬头看了眼月亮,此时的月亮已经圆润了,月光照在这片空地上,诡异不已。
“中元,你看到了吧。”黄柏溪喊了他一声,声音透着颤抖。
“嗯。”
“这是什么东西啊,不会是你们的施工团队把石油给挖出来了吧。”
“这玩意哪里像石油了,你长点心吧。”中元实在佩服他的脑洞。
“那,那不会真是人血吧……”黄柏溪有些寒碜,按这地上的出血量得死多少人啊。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中元把玉佩往口袋里一扔就要翻铁皮墙下去。
“别,别啊,太恶心了。”黄柏溪正想阻止,中元已经一个翻身跳下去了,近五六米的距离他一个跃身就下去了,身轻如燕。
“哎……你是武修,这对你不在话下,我是术士啊,这么高我怎么下去!”
“你跳就是了,我接住你。”中元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唉,我真是,那你可要接住了。”他攀着铁皮墙一个纵身跳了下来,果然被中元稳稳的接住了。
“嘿,你小子够可以啊,秦雪以后是有福气了。”
“你丫闭嘴吧。”中元受不了他的扯皮,横了他一眼。
“咦……好恶心啊,什么鬼东西。”黄柏溪啧啧的喊着,脚站在地上都不愿意动弹,地上的液体已经漫了大约三厘米了,粘稠腥臭,倒不像是人血,更像是动物血。
两个人围着空地转了一圈结果什么发现都没有。
“中元,这一只蚊子都没有啊,我们回去吧。”
“嘘,别吱声。”中元突然回头对他比了个手势,然后站在原地不动,竖着耳朵好像是听见了什么。
黄柏溪莫名有些虚,摸了摸身后的背包心里告诫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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