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华还算是有点理智,拉着地上坐着的方秀娟站起来,“对不起啊警察同志,我妹妹是太伤心了,我们是觉得这件案子还有隐情希望你们能够查清楚。”在警察面前撒泼打诨那一套根本不管用,方云华知道。
大队长表情这才好了些,语气也没那么冲,“行了行了,回去等消息吧,在我们这等着没有用,还耽误我们办案。”
等这群人走后,刚才那个警员嘟囔着看向门口,“自己闺女自杀了到警局来哭,还没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大队长从他身边经过,又到退回来,把手里的文件往他头上一砸,“人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自杀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也想来个谋杀,这不开玩笑呢么。”
“就是啊,她女儿留遗书在浴缸里割腕,勘察现场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临了还想把事往军队的少将身上扯,这不是找死呢么,人家一个少将有空管他们女儿死不死。”
大队长笑了一声,看那警员一眼,“不关你的事赶紧干活儿。”
舒灵照常早靠近中午的时候到肖吏工作室去配药,却看见肖吏早早在配药室等着自己,那手里一个透明的十六开的小盒子递给她,“这里面的药不用我说你都知道是什么,所以我没有贴标签。”
“谢啦。”舒灵结果药盒装进带过来一个漂亮的纸盒中。
“林秀秀是你杀的吧。”肖吏看着舒灵的表情,很想从舒灵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破绽,很可惜,舒灵脸上依旧带着刚进来时候的笑容。
舒灵抬眼看他,“她是自杀,你扯到我身上有点过分。”
肖吏移开看着舒灵的视线,“我看过命案现场模糊的图片,那个遗书上的字迹虽然工整,可有的的地方却依然是写的有些波动,什么时候写字的时候会颤抖,害怕,她在害怕什么?”
“我怎么知道。”舒灵熟练地穿上白大褂,到配药台检查了一遍器皿,“我跟林秀秀说过,最好是不要死在我和顾轶深的手上,她现在自杀难道也跟我有关系?”
肖吏痞气的笑笑,“那你告诉我你昨晚案发的时候在哪里?”
“在公园里,没有人证物证也没有监控器拍到,我也没有不在场证明。”舒灵拿起一试管轻晃着试管中的液体,歪头带着笑意的看着肖吏,“肖警官是把我当犯人来审了?”
“没这个意思。”
“有没有这个意思都没关系,有嫌疑也不能不让你们问啊。”舒灵转头盯着试管看,“如果你想查可以好好的查清楚。”
“我没空。”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配药室里就只有试管和器皿碰撞的声音,肖吏走到门口靠着门边说道:“我和上面申请了一个身份,跟你去城阳。”
“你?”舒灵抬头看向肖吏,“你去干什么?陪着我送死?”
“你要说的这么难听?”
舒灵移开视线,嘴上不饶人,“我到队里这么长时间也从来也没看见你练过枪和搏击训练,你在警校学过的那些东西早都还给授课老师了吧?你现在有没有我厉害都难说。”
被戳中痛点,肖吏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跟那个死省长一样,专门往别人痛楚插刀,“我医学上比你懂的多,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去帮你,很简单。”
“我还是相当需要你这个人才的。”舒灵说。
“敷衍的很。”
舒灵看他一眼,“傲娇什么,让你去又一副少爷的样子,你以为是让你去旅游的,小心保护好你珍贵的小命。”
“比你安全!”
东西是送到肖吏工作室了,舒灵第二天刚到肖吏那里,就被塞了一包东西,“这些是徐生柏给你准备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少的。”
舒灵打开袋子看到里面板板整整的躺着一张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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