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舒灵,这就是你对爷的态度?”顾轶深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舒灵,“不是你哭着求我的时候了?”
徐生柏好不容易应付完那边借着婚礼过来攀关系的人,过来就看到几个人的气氛很尴尬,端着酒杯碰碰肖吏,“他们两个怎么了?”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肖吏斟酌着说道:“但好像,他们两个人好像在玩儿霸道总裁——不是霸道军官强制爱。”
什么乱七八糟的,徐生柏蹙眉,“你平时多看书多读报,少看点那种小说吧,对身心健康没什么好处。”
哪种小说?不是,哪种小说了!
没有注意到旁边过来的徐生柏,顾轶深眼神变了变,面前这个小女人就像是露出爪子的小野猫,倒是让他觉出几分趣味,“幼稚、愚蠢、识人不清、自作自受,还不会审时度势,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舒灵,你说你是不是蠢?”
从善如流的说着他们最初纠缠在一起的话,舒灵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我幼稚、愚蠢、识人不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跟我协议结婚,管还真宽,你要是想好好的,咱们就举行完婚礼回家再说,你要是不想好好的,现在我就出去换回我的衣服,各回各家。”
此话一出,旁边观战的几个人才知道是真的吵起来了,徐生柏劝舒灵,“这里这么多人,有什么事情你们回去说,顾轶深你说的话未免太难听了点。”
顾轶深看见徐生柏,立刻又把矛头指向徐生柏,“你来干什么!我的婚礼上可见不得你这种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徐生柏从顾轶深看过来的眼神也明白,顾轶深有可能是恢复了部分的记忆,肖吏还像个二傻子似得,挡在徐生柏前面,“你今天怎么回事,谁也没惹你,你冲着徐生柏发什么火?”
徐生柏拉住肖吏的胳膊,在他身后对他说,“算了,舒灵能解决他们的问题,咱们先走吧。”
不明白怎么就一天的时间,肖吏就和徐生柏关系变得那么好,顾轶深脸黑下来,“肖吏,别忘了你是谁手下的人,徐生柏当初做的什么事你都忘了?”
“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咱们不都解释清楚了吗,你怎么又拿徐生柏那件事说起来?”
“肖吏。”徐生柏拉着肖吏往外走,“先走再说。”
舒灵可不打算在婚礼上跟顾轶深把账算清楚,徐生柏走后,舒灵也重新端起一杯酒去找林菀他们。
问,一只小白兔,突然变成一只小黑兔怎么办?
顾轶深答,照样吃进肚子里。
找到林菀后,舒灵和她说明情况,让她婚礼结束之后就告诉迟巍她们这边的情况,做好一手准备。
晚上舒灵是一个人回的家,因为顾轶深说还有军队的事情要处理,现在他属于请假阶段,舒灵还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好处理。
不过思来想去舒灵也不想与顾轶深争,毕竟现在顾轶深的心里,自己不过是个跟他上错床还怀孕生子的陌生女人罢了。
戒烟许久的舒灵,换到房间换好睡衣,摸出抽屉里仅剩的半盒烟,还是半年前剩下的那半盒,抽出一根夹在指尖,迈着步子走到阳台,自从沉沉出生她就没有再碰过半颗烟。
烟是好东西,没有酒能麻痹神经,烟中的尼古丁却能很好地安抚她心中的不安,回来这么久,她都快忘了之前的处境。
今天被顾轶深这一招打的头晕目眩,强迫性的让她想起之前的很多事情,最后的生离死别撕心裂肺,是她最难以消化的。
猛地吸了一口烟,呛辣的烟味瞬间冲进喉咙中,从肺中过了一遍而后吐出来,舒灵靠着窗边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好像又回到那个晚上,那个永远不会亮起来的夜晚。
不知是许久没抽烟,被呛出的眼泪,还是被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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