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冷语左顾右盼,发现四下无人,扣动旋转扶梯上的开关,径直走下楼梯,进入密室。他转动地面上的古董底架,一面墙壁的石壁缓缓上升,下面露出一整面透明的玻璃来,他阴着一张脸。看着在玻璃墙面后逐渐清晰的女人脸庞,在玻璃墙壁面前渡着步子。
女人听见声音转身过来,缓缓的靠近玻璃墙壁,看着漆雕冷语,嘴角轻轻勾起,面容宁静,平淡的开口:“好久没见你来。”
“想好了吗?该说的话早说完说都的说。”漆雕冷语面容不悦的说。
女人轻笑着开口;“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人总归要活在当下。”
“道理不用你教我,你应该明白在这里呆了二十年,我不是我父亲,他不会杀你,不代表我不会,我的耐心有限,当我耐心用完的时候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漆雕冷语轻扬着下巴,一脸倨傲。面容不可一世。
“孩子,我也算是看惯了戎马一生的男人,你不会杀我,因为你尊重你的父亲。”女人平静的坐在玻璃墙壁前面的椅子上,双腿盘成淑女结,双手放在膝盖之间,温婉淡雅,眉宇间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场,电石火光间漆雕冷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轻笑着往前走了几步。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漆雕冷语略带嘲讽的说道:“跟你相似的气场,还有谈判时不卑不亢的气场。”
“是吗?”女人轻声笑了笑,面容淡定的看着漆雕冷语。
“她叫南宫清雅,不过这么一说起来,你们长得倒也十分相似,不知道你跟南宫家是不是有什么纠葛那?”漆雕冷语一挑眉轻声道。
女人明显眉宇间露出一瞬间的迟疑,随后又是一副油盐不进样子,轻笑着说:“既然不杀我,为何不放了我,对你来说我没有丝毫的意义。”
“你错了,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漆雕冷语轻笑。
女人眉头微微一皱,手指颤动两下,深呼吸无奈的摇头。
“就是你,让我母亲独守空房,让我父亲神魂颠倒,就连他垂死时还恳求我照顾你,呵,一个女人,如果你跟他之间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也找到了蛛丝马迹,等着瞧,为了完成父亲的意愿,我特意给你编排了一场好戏。”漆雕冷语蹙着眉,嘴角蔓延开血腥笑容,邪佞而嗜血。
女人眉头一皱。面容疑虑,声音带着些迟疑的问;“你想做什么?”
“你以为只要你只字不提,我就真的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吗?那就是你太小瞧我了,你以为我的父亲爱你入骨,我便会爱屋及乌吗?错,我只会对你恨之入骨,是你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的母亲变成独守空房的可怜女人终日以泪洗面,你,你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漆雕冷语青筋暴起,愤怒的指着玻璃墙壁中的女人眼角发红,声音暴戾因愤怒而撕裂的毛边。
女人微微一愣,抿了抿唇角,起身走向屋里。
“别拿出这幅姿态面对我,你不配,你没有这个资格。”漆雕冷语一拳捶在玻璃墙壁上。女人的背影颤抖一下,蹙了蹙眉最终只能无奈的叹气。
突然漆雕冷语表情变得阴霾起来,整个人像是换了一副神态,轻笑着开口:“你觉得我留着你这么久倒是是因为什么那?”
女人突然停住脚步,转身过来,蹙着眉看着漆雕冷语,眼眶有些酸涩。
“你到底想怎么样?”女人声音有些不平静,叹着气一脸无奈。
“不要再装了,百里涵晴,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以前我只是猜测,可是现在那,我拿到了你的头发,跟二十年前失踪的百里涵晴一对比,完全吻合,现在你不用在隐瞒了吧。”漆雕冷语轻笑着看着百里涵晴迅速变化的脸色轻笑着。
女人面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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