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因着“太子谋杀三皇子”的谣言,闹得天翻地覆,朝堂上太子党和原三皇子党相互攻讦,闹得
不可开交。
至下了早朝,若是两党在街上遇见,一言不合,也免不了当街叫骂,动起手来,这个节骨眼上
,没点品级的官员根本不敢冒头,以免被对方阵营的人抓到,作了筏子。
这些日子,连齐敏仁都甚少上街,更不用说无品无阶的齐毓晖了,他日日待在晖羽院里,连院门
都甚少出去。
屋的房门紧紧闭着,天气已经大热,连动一下都免不了一身臭汗,齐毓晖懒懒地瘫在榻上,贪
婪地吸收着冰盆里丝丝吐露的寒气。
见庞明烟身姿端庄地坐在不远处的书案前习字,因着孕肚,庞明烟身材渐丰,胸前鼓鼓囊囊,像
极了饱满多汁的鲜桃,想想就觉得可口醉人。
毓晖心中情潮涌现,眼中贪欲满满地盯着庞明烟婀娜多姿的绰约身子,从榻上翻身而起,径直
走在书案前。
大手抚上庞明烟的细腰,隔着衣料轻轻摩挲两下,贪婪地深吸一口气道:“烟儿,你真美……”
明烟身子轻轻一颤,一滴墨汁顺着笔尖滑下,滴落在上好的宣纸上,晕染出一片肮脏的墨迹。
中涌上数不尽的恶心和恼恨,庞明烟忍着嫌恶,放下手中的毛笔,强笑着轻推了一下齐毓晖:“
表哥,我让玉翘和绿昕服侍你吧……”
说罢,不等齐毓晖回答,扬声叫了玉翘和绿昕进了屋子,吩咐她们将齐毓晖带到偏房去,好生服
侍。
齐毓晖扫兴地站起身子,轻轻捻起庞明烟鬓边的一缕细发,轻嗅两口,凑到庞明烟玲珑的玉耳边
,挑逗般地吹了一口暖气,调笑道:“烟儿你就是太小心了,寻常怀孕的妇人,哪个不是照常服侍
……”
见庞明烟眉间染上不愉,齐毓晖好脾气地笑道:“好好,我不说了,左右不过几个月光景……嘻嘻
……以后再好生疼你!”
耳边听着齐毓晖臂弯里搂着玉翘和绿昕出了房门,一路淫言浪语不断地往偏房而去,庞明烟厌恶
地呼出胸中一口浊气。
见眼前雪白的宣纸上沾染了墨迹,显得越发肮脏和难看,发狠地一把将宣纸攥成一团,不争气的
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庞明烟自幼得名家教导,琴棋书画样样得手,德言容功般般出色,不要说做个贵门宗妇,就
是成了那皇族中的良媛妃嫔,也是担得起的!
料到头来,十来年精心准备,一朝成为痴想,非但没当成什么贵门宗妇、良媛妃嫔,反倒嫁了
个文不成武不就,连春闱都榜上无名的浪荡子。
是不甘啊!
庞明烟恨得眼角泛起红色,想到齐毓晖日日如同发情的公狗一般,要不是她早早准备了两个身姿
绝佳的通房丫鬟,真要被齐毓晖碰了她的身子,少不得恶心地日日吃不下饭去。
是恨啊!
庞明烟心中怒云翻滚,眸子阴晴不定地看着已经隆起一大片的小腹,孽种!都是怀了这个孽种!
不然祖父和父亲还曾商量着将太子殿下谎骗到尚书府,再寻求合适的时机,让太子占了她的身
子,凭她的姿色,到时候少不得一个良娣之位。
谁知还没等他们付诸行动,她的肚子里就先行怀上了这个孽种,一切的计划顿时化为乌有,她失
去了入住东宫的机会!
种!
庞明烟恨得咬牙切齿,正要不管不顾地往肚子上狠狠捣上一拳泄愤时,突然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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