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清睨着开走的车,面色凝重,他竟没想到,两人的相处时间,才过这么点时日,便戛然而止。小淇目见他的凝重压抑,慌乱不堪,笨拙地安慰:“阿傅……那个女人,她本来就对你没有好感……”
他的神伤,也让她心如刀绞。令她不得不吐露实话,彻底唤醒他。
可是,傅时清对她,却是冷淡地避开,背离而去的身影,残忍地拉长了二人的间距。小淇落寞地僵在原地,浓稠的黑夜泼洒在她头顶上,她的眸底一片哀伤的冷色。
因为那个女人,他冷落她?以往温柔似水的傅时清,波澜不惊的傅时清,为了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竟敢冷落自己?冷落他最信任的助手?
小淇心上的火苗“突”地蹿起,她咬紧牙关,恨意肆无忌惮地迸发出。“陈、峦、青!”她恶狠狠地在心里念叨,她要踩在这女人身上,让这个女人身败名裂!
一路上,靳沉远擒住峦青的肩,令她动弹不能。他驾驭着她的身子,专制而强硬。她被押到了靳家门口,熟悉的场景摆设,令她回忆起以往血腥惨烈的画面……
剜心的疼,侵蚀着她的心骨。
她背过身子,不忍睹物思人,哪知她刚一转身,便被靳沉远环腰抱住。她发抖的身子蜷在他胸膛旁,他的肌肤火热滚烫,温热的鼻息刺激着她,诱惑着她。她推开他的脖颈,挣扎道:“放开我……靳先生!”
他散发出深冷的寒气,渗透进她的肌肤,“叫我沉远。”
这句话,是她曾经发烧至快要昏迷时,他抱着她,凑到她耳边的警告。
这一刻,峦青的心里充斥着可悲与可笑,他对她暴戾,也对她温柔,她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最真实的他?
靳沉远推开了房门,日光泼洒而来,照亮他俊美的五官。他阴冷的声线暗含着暧昧:“以后,你睡这里。”
这算是,给予靳夫人那点可怜的权利吗?
好比一个快沦落至死的乞丐,等着他的垂怜与施舍。
她气得双手失力,冷冷地瞥了一眼:“我宁愿打地铺。”让她和他同床共枕,这是怎样可怖的想法!被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已忍无可忍。但靳沉远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手加深了擒住她的力度,戏谑地笑:“我不准,你再跑出靳家。”
话一完,她便被他用力搂住,“啪”得一声,她被他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突然的宠溺让她一时发怔,她死死盯住他的眼,双眸闪着不屑:“靳沉远!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最喜欢的,难道不是情妇的床吗?!”
她犹然记得,他半夜不回家,睡在阿呓的床上!
而她,只能躺在冰凉的地铺上,在寒风中哆嗦,背脊发痛。
他长久的冷落,令她的心已日渐碎落。现在,他突如其来的炙热,能将她烫得体无完肤。
靳沉远睨着他,压迫感令她窒息,她被他禁锢在身下,无处逃循。良久,双颊上的滚烫才令她败下阵来,她缩了缩,遵守了和他同床的命令。
峦青也不知,他的双眸,为何放射出强大无比的震慑感?
虽然她听从了,但靳沉远没有放开她,忽地,他俯下身,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颊上,如春雪般温柔。他贴在她的耳旁,舔舐她的耳垂,手按在她白皙的肌肤表面。
这个姿势,一如她之前为了保住孩子,引诱他那般!
她感到耳朵一阵酥麻,肌肤努力躲避着他的摩挲,羞愤又恼怒。
他趴在自己的耳边,低沉的声线性感撩人,“今晚?来造孩子吗?”他真的变了,不再是新婚时粗暴的靳沉远!她愣愣地望着他唇角的戏谑,抵抗又厌恶。
他当着她的面,对她讲这么无耻下流的话?
他千里迢迢地抓她回靳家,只是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