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远脸色阴骘,他环视了一圈周围,一把拉起峦青的手,“这是你们的靳夫人,谁再敢对她不敬……”他眉毛皱了皱,“我炒了他。”
四周哗然,议论纷纷。他们以为,阿呓才是未来的靳夫人,谁知,靳总居然已经隐婚了!
峦青垂眸,几分尴尬地向外退了退。她一下子成了议论的中心,这个素未谋面的靳夫人,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其实,她曾来过靳家企业,只是,他在以往,从来没承认过她的身份。
就连她与他的婚姻,都是暗中举办的。他厌恶她,不肯给她任何的浪漫。
靳沉远望见她退缩,疼惜地攥紧了她的手,不给她退缩的余地。他的温柔,却令她浑身莫名战栗。
办公室内,她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虽然她极力不去回想,可是,阿呓与靳沉远活春宫的景象,仍萦绕在她脑海里。她伸出手,攥住靳沉远的衣角,“为什么,你之前那么恨我?”
见她严肃起来,他侧首望她姣好白皙的面庞,静默着,没有回答。
他恨她,无非是他心中那个善恶分明的她,会因为嫉恨,去烫阿呓的腿部。爱越浓稠,恨也会浓稠。所有,他的理智,都被恨所冲破。
“靳沉远,你对我好,是因为愧疚吧。”她无力的声音,飘在了半空。这样大的反差,一股脑的宠溺,他有负于她,自然会重新对待她。
靳沉远皱了皱眉,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出于愧疚?他宠溺了她几个月,难道都是因为愧疚感与罪恶感?
怎么会有如此愚钝的女人?
他被惹恼了,一伸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身子。“你干嘛……”峦青脸颊通红,这里的办公室是透明的,他这是分不清场合了?
欲火上来了,哪里会在乎其他繁文缛节?他的手,拨开了她薄如蝉翼的内衣,毫不费力地拉下。无视她的求饶声,他抱起她滚烫的身子,往桌子上一放。
峦青拼命地扑腾,却被他更大力地压制住。怒气与冷意迸发而出:“你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愧疚?”
她惊恐地点头,意识到不对时,靳沉远已经起身,将她抵住。
两人身躯贴合,空气中,情欲之味开始浓烈。他摩挲着她的脸颊,因为恐惧,她小嘴微张,眼睛瞪得极其大,这副无辜的模样,潜藏着该死的诱人。
他吻住她,一边热吻,一边为她解开累赘的衣衫。
她被按在桌子上,晃荡的双腿,也逐渐酥麻。他扯下衬衫,结实的肌肉摆动着,薄唇冷峻地一撇。
下一秒,他便无情地占有了她。痛感,化散开来,她衣襟凌乱,全身虚弱地垂躺在他身下。哪知,他扳起她的脸,眼神迷离,欲要第二次占有她。
一次又一次,在上班时间,靳总在一张桌子上,便要了她无数次。她每次从巅峰上走下,欲要休憩,他便又燃了欲火。
“告诉我,我是因为愧疚,才将你接回来?”
他阴冷的目光对准她,这下子,她终于醒悟,迟疑开口,“靳沉远……你难道喜欢我?”听了这话,靳总彻底爆发,又粗暴地将她的腿掰开。
“不……别……你冷静。”峦青哀求,她太过疲累,浑身失力。同时,她也终于相信,靳沉远是真的爱她。
突如其来的欣喜浇灌着她,她的唇角多了一抹笑意。蓦地,她听见他沉着的男声,令她心跳如鼓。“我欠你一次婚礼,下个月,给你重办。”
那时的她,便能穿上从未碰过的婚纱,接受世人的祝福。而不是像之前,沦为一个无家可归的弃妇。
她情不自禁地缩进他的怀里,忽地慌乱起来,“我听见……脚步声了。”语罢,便立即抛下她的靳先生,披好衣衫。却被他狠狠地抓住,他面带戏谑,打趣着她,“怎么?做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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