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慕卿卿冷眼看着这一幕,手上没有丝毫留情地给了眼前的妇人扎了一根银针,顿时那妇人就
如同花父一样,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小姐……”
“小姐,没事,我们先进屋吧。”
就在紫衣抱怨地开口时,花娘打断了紫衣的话,有些黯然地走到了慕卿卿面前,慕卿卿看了
看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花娘她,是因为被父母这样对待而伤心吧。
紫衣见花娘这样,虽然有些气不过,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少了花父花母的阻拦,慕卿卿三人这次畅通无阻地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有些窄小和简陋,光线也不是太好,好在屋中烧着柴火,并不冷,屋中只有一张不
大不小的床,而床上只躺着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孩子。
“小悸,小悸,快醒醒,姐回来了,姐带小姐来给你看病了,你快醒醒……”
一进屋,花娘看到床上躺着的人,顿时就忙上前呼喊,声音透着担忧和着急。
慕卿卿走了过去,一只手搭在花娘的肩膀上,示意她不用担心,花娘这才稍微安下了心,意
识到自己把位置都占了,于是赶忙站了起来,把位置给让了出来。
慕卿卿这才坐在了床边,静心替花悸把脉,手刚触到他的脉像时,她不由得一惊,然后看向
了花悸的印堂。
那里漆黑一片,她脸色沉了沉,急忙从自己随身带的小衣包里抽出一根没有粹毒药的银针,
将它扎入了花悸体内,随后将针取出一看。
当看到银针已经全然黑了,她的脸色不禁又沉了沉。
“小姐,怎么了?”
紫衣看到自家小姐变了脸色,也发觉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他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慕卿卿的声音带了丝凉意,她没有再管花悸,也不顾紫衣和花娘两人大惊失色的神色,而是
起身往门外走了出去。
紫衣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也立即很了上去,花娘却因为担心自家弟弟,就留在了房间中,一
脸的泫然欲。
慕卿卿来到院中,先是给了花母解了哑毒,就立即逼问,“说,谁给小悸下的毒?下的什么毒
?”
她虽擅使毒,可是不了解小悸的情况,她也不是太确定,得问过后才能对症下药。
“我也不知道什么毒,毒是一个人给的,她说只要给小悸用了毒,就能从女儿那骗一百两银子
,骗到了再给解药。”花母有些惧怕慕卿卿,有些瑟缩地道。
“什么人给的?”
“是,啊——”
就在花母要说的时候,突然,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箭已经没入花母的心口,花母顿时立即毙命
!
慕卿卿心中一凛,抬头朝门口看去,若然和慕雪儿正站在那里,一脸得逞地看着她。
……
摄政王府内,韩锦卿正在处理公务,突然,房门被敲响。
得到他的同意后,刑夜和夜姑娘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是他们两人之后,韩锦卿停下了动作,
眸光冷淡地看着他们。
“怎么样了?”
虽然是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夜和刑夜却已经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回主子,影杀楼一切都已经搞定,之前渗透的其他国的势力,已经全部清除!”
夜姑娘首先回答,她也是因为被若然等人追杀,在王府遇到了刑夜,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
,原来摄政王竟然就是影杀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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