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靴映入眼帘,慢慢往上看去,那修长挺拔的身影笼罩在她之上,只感觉到光线一时间都被遮挡住了,一时间形成一片阴影的样子。
挺拔的身体,身着着玄黑色的衣衫,笔直而立,身后分长袍因为无风而静止着,看起来有些肃静。
那张棱角分明又冷峻的脸上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神情,似是一潭深深的潭水,看也看不清,也摸不透。
容蔓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儿,似乎因为他突然的到来,而让她心里一阵威慑,那一阵阵的抽噎声也是慢慢变弱,楚楚可怜地看着面前的人儿,不断地吸着鼻子。
凤凯歌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儿,那张精致可人的小脸,在这个角度之下,看起来就只有巴掌般的大小了。那巴掌大小的小脸上还梨花大雨的,看起来着实是好不可怜,一边抽噎着一缩一缩的肩膀,就好像很委屈一样。
“地上凉,公主怎么不起来哭?”凤凯歌淡漠的语气说着,嘴角抿起的弧度看起来有些奇怪,看着容蔓等我神情依旧那般看不出喜怒的样子。
听着凤凯歌的话,容蔓更加来气了,那双通红的眸子看向别处,似乎是不想看着他的样子,傲气地轻哼一声,小声地说着:“关你什么事,五王爷走你的路便是了。”
凤凯歌听她这么一说,脸色也是有些冷,声音更加低沉了,“公主在此哭闹成何体统,本王看在眼内也是觉得不妥,特地上来提点两句罢了。”
容蔓听他这十分正统的言语,心头也是更加赌气了,又是轻哼一声,脸别的更开了,“王爷也知道成何体统这个四个字,本公主算是汉语学得少,倒也是知道其中的道理,像是那种跑到女子的闺阁中触碰女子这种似是采花贼的行为,本公主是一定不会赞同的!简直是,成何体统?”
容蔓伶牙俐齿地说着,说着还有些许得意的撇了一下嘴,她把之前曲沉香教的那些词语都用上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平时或许那些词都想不起来,可是只要一到骂人或是反驳的时间,她的脑海里就会重新窜出来那种生僻又好像她平时觉得不明觉厉的词语,说的话也就感觉一击见血,很有效果。
凤凯歌自然是听出了容蔓话中的所指,不正是说的他第一次误闯进栀园的事情吗?不过这件事情他一想到脸色就更加黑了,他又走前了一步,看着坐在墙边的容蔓看起来更加弱小了,黑色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容蔓。
容蔓此时心里也是有几分害怕,不着痕迹的缩了缩肩膀,可是却不敢表现出自己惊慌的表情。
“怎么?公主觉得不妥,完全可以到父皇那里控诉本王,本王绝对是敢作敢当,一定会,负责到底。”凤凯歌说到最后几个字也是一字一顿的,就好像是咬牙切齿一样。
“本公主不喜欢搞那么多事情,王爷这么多管闲事做什么,觉得我的行为不妥,那么王爷你滚,不看便是了,为何要管本公主做什么呢?”容蔓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凌厉,好像是在驱逐凤凯歌一般。
凤凯歌听到这话,心里的怒火一时间就腾起了,这是在说不愿意被他负责,宁愿是被采花贼摸了这么吃哑巴亏,也不愿意让他负责。
他看着眼中通红,泪水还在眼眸中打着转的容蔓,心里也是一阵郁结,他真的很想说:“老子大老远还能听到你的哭声,心疼的不行!”可是这种话他根本说不出口,也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里了。
“我滚?公主便是这么不想看到我吗?”凤凯歌的眸中有些许危险的光透出来,就好像手即将要爆发的暗夜修罗一样,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根本就不敢直视。只是看一眼,就会让人心中肃然起敬。
容蔓看着他,心中也是有些惊慌,可是她还尽着最大的努力在坚忍着,让面上的神情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淡定,她别过脸,不敢再看凤凯歌,这般居高临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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