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疼的太厉害,我精疲力尽地靠在枭爷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 , 我做了很多零散的梦。
我梦到恶狗追我,梦到魔鬼杀我 , 最后贾明如神祗般出现救了我。
他耐心的给我洗澡,亲昵的吻过我身上每一块伤痕,温柔的给我上药。
接着画面一转,出现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
她站在我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她就是白月?长得很美呢。”
“你几次三番的救她,已经引起岳红的怀疑,接下来的路你要怎么走?”
“她确实是个痴情女子,你该不会爱上她了吧?”
“……”
女人说了很多,细细碎碎,即使吃醋 , 声音婉转温柔的宛如唱歌。
最后,这场谈话在“贾明”那句“我今生只爱你一个”的宣告中结束。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早已被细密的冷汗打湿,汗水蛰的伤口生疼,我忍不住低吟。
“你醒来了。”门口传来枭爷低沉的嗓音 , 把思绪凌乱的我拉回现实。
我突然发现 , 他的嗓音跟贾明很像。
只是一个轻快温柔,另一个深沉内敛。
枭爷刚洗完澡 , 身上随便套了件浴袍,大片结实的胸肌裸露在外 , 上面还挂着几条浅浅的疤痕,看得我喉头发紧。
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吹干 , 我立即下床为他吹发。
或许是念及我身上有伤,今天的他格外地顺从。
颀长的身子倒在我腿上,就像一头温柔的雄狮 , 大手还很不老实地在我两腿间摸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 , 跟个孩子似的。
我一手拿着吹风机,另只手轻轻拨弄他的头发。
他的发质很好 , 黑亮浓密 , 这点跟贾明一样。
说实话 , 午夜梦回时 , 我经常把枕边的枭爷当成贾明。
他俩实在是太像了 , 哪怕是生活在一起的双胞胎都不可能这样像。
心里乱七八糟的回忆着 , 手指无意间摸到一块疤痕。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吹风机哐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枭爷起身。
在他跟我对视的一刹,我赶紧隐去眼里的震惊 , 嘴角扯了个生硬的谎 , “我、我伤口疼。”
“我去给你取药。”枭爷站起来就去柜子里找药。
盯着他关切的背影,我脑子一片凌乱。
手指上那道疤痕的触觉还在。
那是贾明第一次为我解围时留下来的。
当时有人拿酒瓶爆了他的头,伤口就在他头顶左侧。
那道疤长达七厘米。
狰狞而明显。
当时我们没钱,他借来高利贷给我治病,自己却舍不得花钱请医生包扎。
因为这份恩情跟体贴,我义无反顾地嫁给他。
为什么枭爷脑袋上也有道一模一样的疤?
这是偶然?
不!
这道疤痕早已刻在我心上,就连贾明都不知道,他每次睡着后,我都会心疼的抚摸亲吻那道疤。
在一起半年多 , 我差不多吻了一百八十次。
我似乎越来越接近真相了,一个令我既渴望又害怕的真相。
闭上眼,我强迫自己冷静 , 清晰地感受枭爷给我擦药。
他的呼吸,深深浅浅地落在我身上 , 明明很温馨。
我的心口却一抽一抽地疼,像是被人反反复复地捅刀一般。
擦完药,他抱我出去吃饭。
虎子也在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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