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燕回松开手,我如同一块破布坠在地上,了无生气。
“月姐。”小静焦急的朝我走来 , 她搂着我,哭得声音又急又大 , “你流血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我充耳不闻,仿佛与整个世界绝缘。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昏昏沉沉,背上伤口也反反复复,折磨的我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颓靡的像只病兽,奄奄一息。
小静为了叫我开心点 , 经常给我讲冷笑话。
我假装开心的跟着她一起傻笑。
内心却荒芜的像是下了雪,没丁点生机。
接近五月时候,姜云告诉我,温初玫出院了,孩子勉强保住。
这意味着,我的子宫暂时保住了。
苦涩一笑 , 我并不觉得庆幸。
在纪燕回说出那席残忍的、否定我的话时 , 我就当子宫被他挖走了。
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孕育谁的孩子。
再也不!
“姐 , 那天发生了什么?”小静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盯着窗外的海景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说:“那天促成一个女人的死亡。”
对于不想活的人来讲 , 怎么样都是郁郁寡欢。
就像我现在这样。
对什么都失去信心、失去兴趣。
一天姜云跟小静出去办事,没多久下起了大暴雨。
我一个人坐在阳台发呆 , 孤寂感突然袭来,好似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人。
伤感的情绪莫名上窜,我的灵魂被绝望蚕食 , 脑海里幻想着各种自杀方式,每次“看到”自己身首异处、死相惨烈 , 我就兴奋的颤栗。
颤栗后,又被新一轮绝望席卷。
如此循环。
在我精神彻底崩塌前 , 我听到一串稳健有力的脚步声缓缓向我靠近 , 脊背猛地僵住。
心 , 控制不住的疼了起来。
他在我背后站了很长时间 , 一言不发。
我亦如此。
不知沉默了多久 , 他准备离开。
我赶紧转身叫住他 , “枭爷。”
将近一个月不见,他更加精瘦,原本白皙的皮肤似乎晒黑了点 , 不过那双眼依旧幽暗深沉 , 像是看不到边际的大海。
他巍峨如山地站在那里,冷冽的眉骨上染着一些我猜不透的情绪。
像是一道屏障,将我俩隔得十万八千里远。
心疼莫名一酸,我主动走上前,伸长手臂抱住他。
用尽力气抱住他。
他无动于衷,宛若一颗没有感情的参天大树。
可我不在乎这些,只要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我就足够了。
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时,我的眼泪如决堤的山洪涌了出来。
我默声告诉自己 , 控制情绪,不要哭。
抬起手背擦干脸上的泪,我伸出舌尖 , 隔着他的衬衣在他胸口打圈。
好歹伺候了他一年多,他的脾性爱好我还是摸得清的。
他来找我 , 无非是想做这事。
我对他也只有这种用途。
就让我,伺候他最后一次。
在我的逗弄下,纪燕回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把扯下自己的衬衣,精致的纽扣蹦了一地,露出结实的却疤痕纵横交错的胸膛。
他的肌肉齐整秀美 , 一点都不突兀,却充满了力量。
我被他压在身下时,他坚硬的肌肉像铁一样贴着我,融化我。
我没有推开他,并且拥的更紧。
“想我吗?”纪燕回吸住我脖颈上的嫩肉,牙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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