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电闪雷鸣,窗外大雨滂沱。海城市鼎鼎大名的安家别墅一片素白。
安家独女安语曼半夜被雷电吓醒。
“咔嚓!”又一道闪电,她吓得缩了下肩膀,将头蒙进被子,哆嗦了一下才发觉身旁空无一人。
“良仁?”她小声叫着丈夫的名字,可没人回答。难道还在灵堂?
父亲明日出殡,她是女儿不能守夜,多亏了丈夫叶良仁替她守灵堂。
想到父亲,她就一阵心痛,她自小没了母亲跟父亲相依为命,就在前几天,父亲也去世了。
原本父亲就有心脏病,手术也挺成功的,哪知道术后没几天突然去世了。
安语曼心痛不已,想要再去给父亲上一炷香顺便看看丈夫。
打雷的事情暂时被她放在一边,可随着脚步走进,灵堂里传出的异样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那妩媚的声音好似是她的堂妹安若玄,像是男女欢爱时兴奋的求饶。
安语曼抿着嘴唇寻着声音走了过去,像是灵魂被人支配一般浑身全然没有知觉。
一时间,耳中只有男女的呻吟。
“良仁,再用力点,你这玩意该不会看到这个老东西的照片就不灵了吧。”
叶良仁用力的冲撞了几下,女人娇哼出声。
“你看我灵不灵,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比那个木头人强多了。”
门缝里是赤身相对的男女让安语曼不敢相信,她最亲爱的堂妹竟然跟她的丈夫搅和到了一起,还在父亲的灵堂里。
木头人?难道说的是她!他不是说就喜欢这样传统的结合吗?她甚至曾在看过教学片后询问过他要不要找点新鲜的姿势,他却说那些花样都是荡妇才会做的。
可如今眼前的一切让她震惊,她的丈夫什么时候竟然掌握了这么高难度的姿势?原来他并不是在她身边那般只有传统的一势到底。
在别的女人面前这样的狂野,偏偏还在她面前装的纯情体贴,真是让人恶心。
父亲的黑白照片就在不远处,好像无声的注视着俩人,他们真是辱没了父亲!
银牙紧咬,安语曼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她双手握拳,站再原地等着俩人先开口。
没想到俩人竟然完全无视她的存在,继续变幻着各种姿势在安语曼面前生生演出一部“动作片”。
“啊,良仁,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小妖精,你小点声,别让那个女人听到。”
“怕什么?你都已经是安氏的总经理了。”
好,真是好极了。看来两人早就暗度陈仓,一等到父亲去世,就等不及的要把这事儿抬到明面。
她怎么就没带着手机出来好给两人录下来留着欣赏呢。
“你们在做什么?”她听见口中发出陌生的声音,是那样的冰冷而又平静,一如一向循规蹈矩的她。
正在蒲团上摆弄的热火朝天的俩人一惊,“堂姐”
安若玄白花花的肉体闪瞎了安语曼的眼,草莓种了一路,从脖子到腰间。
可恨,为什么叶良仁在她身旁时总是那么克己守礼,而到了表妹这里却这样的热情狂野?
她努力保持平静看向眼前的两人,安若玄这才反应过来双臂抱着前胸努力遮住重点部位。
“姐,都是误会,我和姐夫太悲痛了,所以”
她侧过身体,蒲团上原本她身后的位置留下一团湿漉漉的痕迹。
屋子里都是一股腥臊的味道,冲淡了平日里的檀香气。
安语曼直接走了过去给了安若玄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夜幕里回荡。
“所以什么?所以在我父亲的灵堂里做出这样苟且的事情来?你还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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