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面前三个人搞的满腔怒火的梵高只能把气撒在这一大碗蛋炒饭上面!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打是打不过的,能打过的也打不了,那就只能针对场上唯一能针对的东西了。
梵高每吃一口都恶狠狠的看三人一眼,好像这样就能把三人看出内伤一样,没一会的功夫没停下的梵高就把一大碗蛋炒饭给吃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得意的对几个人说:“饭都被我吃完了,看你们吃什么,我饿死你们!”
结果这三个人没一个人理他。
梵高不明所以,以为几个人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小萝莉这才淡淡的开口说:“没事,我们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留的,南北说你这个时间大概会醒过来,我就拿饭香来馋馋你,没想到你还真的醒了。”
梵高一听这不对劲啊,怎么一切都像是被设计好的呢。
梵高猛的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嘿,合着你们早就知道我没事,故意整我的是不。”
王莽认真的回答:“我是真以为你瞎了。”
梵高知道王莽是不会说谎话的,就把目光看向了南北。
南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低声说:“我当时你以为你脑子出问题了呢。”
“我出你个大头鬼!”
梵高抄过南北的光头夹在腋下,双手并用:“我揉死你!”
一番打闹以后梵高才知道他竟然昏迷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了,虽然刚才的的确确是因为王莽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屋子里的光芒,但他确实昏迷了不短的时间,难怪王莽和南北有所担心。
梵高又看向没有一点担心样子的陈庆之,疑惑道:“他俩都担心我,你怎么不担心我啊。”
陈庆之坐在梵高的床上摆着腿,手里不知道又哪拿了一堆的零食,说:“刚才有个姐姐告诉我你没事。”
“姐姐?”
梵高把整栋楼都想了一遍,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女的。
“你说的不会是林彩吧!”
陈庆之点了点头:“她没说名字。”
梵高顿时哈哈大笑:“谁告诉你她是姐姐的?他是正八经的男人啊,就算是有点小白脸你也不能这么说他啊。”
说完梵高就发现陈庆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他侧头看了看其他两人,也是一副见鬼了的看着他。
一丝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南北和陈庆之倒还好说,让王莽都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的人好像只有林彩。
遇事不慌乱,先去想解决的方法,这一像是梵高的第一准则。
也可以理解成,一个男人的...求生欲。
求生欲极为强烈的梵高笑容瞬间绽放:“我就说阎溪茼是个女人吗,人家不就是练过散打和柔道吗,那你们也不能说她是男人婆啊,跟你们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不能用有色眼光看人。”
陈庆之转头看着梵高问:“阎溪茼是谁?”
梵高瞪了她一眼:“别人的事少打听。”
再一看,三人身后已经多了一个身影。
那个明明已经很熟悉,但每次见面却都让人几乎察觉不到的身影。
这样的人,在梵高的认知里,只有林彩一个。
林彩不声不响的来到梵高的房间,今天的他穿着跟以往差不多,都是比较复古的打扮,下身是一条全麻的宽松裤子,上面是一个对襟深色褂子,半长的头发没有系在一起,眼睛被散落下的刘海挡住让人看不太出他的表情。
如果梵高没有慧眼,眼前这个从上到下都透露着柔和之美的林彩,就算是见到过林彩那无与伦比的速度和一击必杀的进攻方式,梵高也不敢相信林彩是个男人。
既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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