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推门进来以后才听到护士的提醒,不由得火大,这种关键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呢?
梵高连忙挂上了带着歉意的微笑,向房间里唯一的病床看了过去,刚好看到床上的女人正要张嘴说什么。
如果梵高没看错的话,那个嘴型应该就是请进...
“你是?”
女人一边问一边在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帽子戴在了头上。
梵高想了想说:“我是...李唯一的朋友。”
既然是李唯一的朋友,梵高自然可以在她的病床旁边坐了下来,还不忘记介绍那束花的花语给病床上的女人听。
病床上的女人十分的憔悴,而且非常的瘦,再考虑到她所患的病那就可以理解了,这种病无法治愈,只能延缓,即使治疗效果非常好也说不定哪天就突发犯了,所以人只能住在医院里。
普通人是得不起这种俗称“金病”的,多数人的家庭一但有人得了病就会选择等死,既然投入再多的钱也没用,那有何必浪费这个钱呢?
而其中百分之九十做出这个决定的都是得病者本人,也就是家里的父母或者是爷爷辈的。
原因很简单,他们不想给家里增添负担。
活着的时候不想,死了以后就更不想。
这人自然就是李唯一的母亲。
李唯一用她自己作为交换条件跟梵高换来的治疗费用的主人。
李唯一的母亲年轻时候必定是个美人胚子,而且一定是个对自己的容貌很在意的女人。
要不然也不会梵高一进来就带上了帽子遮住了她的光头。
如果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梵高可能会说上一句:就算你是光头也一样好看,类似的话,可这人既然是李唯一的母亲,梵高就什么都不能说。
梵高和李母随意的唠着家长里短,聊着聊着自然就聊到了李唯一的身上。
做母亲的就是这样,不管自家的孩子跟她说了什么,他们都不相信,除非有另外一个人也说了跟儿女说了同样的话,她们才会相信。
李唯一的母亲问了很多李唯一的问题,从生活到学习再到工作。
她问李唯一的学习怎么样。
梵高对她说,从来没有见过李唯一这样努力而且聪明的女孩,又跟她说了李唯一最近又攻读了第二个学位。
意外的是,她竟然不知道。
然后她笑的更欣慰了:“唯一就是这样,无论自己怎么苦,怎么累都会笑着跟我说她没事。”
她又问了李唯一的工作。
梵高这才知道她并不知道李唯一最近都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李唯一还是和好几年前一样打着很多份工。
梵高又对她说,让她不用担心,李唯一如今被东方大学的校长看中了,通过学校校长的关系帮李唯一找到了一份收入很可观,也是她本专业的工作。
她欣慰的说了很多声好,眼里还带着泪花。
问了工作和学习,梵高想着怎么着也该问生活了吧?那他刚好可以说说李唯一的坏话,这也是梵高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可一直到了最后,梵高都要走了,她还是没有问关于李唯一生活的任何事情,这让梵高十分的不解,难道一个人最重要的不就是生活吗?
就比如家长打给还在的电话通常都会是:
工作累不累啊?
饭有没有好好吃啊?
每天早点休息不要老玩手机啊。
有没有对象了啊?
....
这些都是在关心生活。
所以梵高有些不解。
谁知道等梵高走到门口已经打开门了,李唯一的母亲喊住了梵高,问了梵高几个完全没有想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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