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怎么着?”
“你在打我一下试试?”
梵高嘿了一声:“我还真没听过这么贱的要求,我满足你。”
回手就又是一个巴掌过去。
然后春三十娘就沉默了,两人都没说话。
梵高心里也有点打鼓,心想我表面上是打你,可实际上一点劲都没用,与其说是打更不如说是摸,这丫头是不是失心疯了才没看出来?
春三十娘却突然笑了,笑的有些苦也有些意外,她对梵高说:“你是第二个打我的人。”
梵高好奇道:“第一个应该是吴从龙?第二个不会说的是我吧?”
“呵呵,你真的认为谁都敢打我春三十娘?”春三十娘说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骄傲,但似乎有觉得被打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很快就又换成了冷漠的表情。
梵高是想笑不敢笑,撇着个笑问她:“那是他打你疼还是我打你疼?”
春三十娘怒道:“打人就是打人,疼不疼都是打人?”
梵高心里有苦说不出,要知道春三十娘是这个想法就不这么虚张声势了,现在人家还真的觉得挨了打了。
装比一时爽?
何必呢!
梵高反思的时候,看在春三十娘眼里就是一个大色/狼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色忽明忽暗,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是非做不可的。
春三十娘下了决心,抬起头来问梵高:“你是不是想得到我?”
梵高犹豫了一下,然后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春三十娘又说:“如果我说我愿意留在你身边,你能不能从新跟吴从龙恢复到合作关系?”
这次梵高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说道:“不能。”
春三十娘眼神黯淡。
梵高扫了眼周围,那个椅子明显不太合适坐下,坐床上就更是没门,也就双腿一盘,坐在了地上。
淡淡的说:“我梵高是个记恩更记仇的人,有人真欺负到我头上来不管怎么说这个仇我都得报,你是吴从龙那边的人,有自己的立场我不怪你,可我这边的人呢?他们有些人还不是稀里糊涂的被卷进来?”
梵高有些惆怅的说:“你觉得我阴险狡诈,隐藏城府,但其实我告诉你,这些事情我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只是我的思维比较灵敏,总能在事情发生的前一刻分析出事情的走向,所以才能及时的设计一些所谓的计划,那你觉得这件事情如果吴从龙针对的是其他人,他们有没有能力走出来?会不会有一些人牺牲?”
春三十娘鄙夷道:“你这是在夸你自己,还是在跟我说教?”
梵高对他笑了笑:“我只是在跟你说一些有的没的的道理而已,如果你不愿意听就当我是凑字吧,有一点也顺便告诉你。”
梵高顿了一下说:“对我讨厌的人我向来是冷言少语的,有时候一但多说了几句都觉得像是浪费了生命,可对我喜欢的人就不一样了,只要一与她说话就觉得春暖花开,心里是了不得的高兴。”
春三十娘听了更加鄙视:“说的好听,也没见你松嘴。”
“咳、咳。”
被揭穿的梵高怒目道:“我这叫一码事归一码事,你这女人的女权不强啊,人家的女人都是尊严高高在上的,你咋能把自己的价值和商业价值比较呢?”
“你也别废话了,要杀要剐我就随便吧,还是说你打算来个先j后杀?你不是早就对我有想法了吗,这种事也是你能做的出来的。”春三十娘痛快道。
梵高搓了搓双手,嘿嘿笑着说:“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摆出一副流氓+色/狼样子的梵高发现春三十娘根本就没看她,心想这他么的怎么就一点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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