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春三十娘怎么不同意,梵高反正是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在梵高的眼里,女人和男人的情啊爱啊的,理解是完成不同的。
男人对于自己的初恋往往会有比较深的情感,甚至是以后的谈恋爱、结婚,都有初恋的影子。
而女人则往往是对第一个占有他们的男人会留下挥之不去的复杂情感。
所以梵高先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先占有了再说。
而且梵高很高明的会给对方一个叫做“来日可期”的东西。
他给想要迫切证明自己的李唯一舞台。
他给觉得命不久矣,曾经打算牺牲自己的春三十娘以希望。
事后梵高怕春三十娘想不开,跟她说了两个事。
一个是吴从龙为了救她付出了些什么,还把这给添油加醋的大说特说,目的是让春三十娘越愧疚越好。
另外一个是他告诉春三十娘,刚才他虽然表现的过于兴奋、勇猛了一些,但实际上真的是能治疗绝症的方法,并且暗示春三十娘在已经发生的情况下,是继续治疗,等治疗结束去见吴从龙的好,还是就这样死去。
说完以后梵高也没有多说,留下一句在没想通之下只可以在顶级车店自由行动就离开了。
等梵高一出来,端着茶壶站在外面等候多时的的赵高送上一杯心儿尖。
梵高饶有趣味的盯着他,没有接茶。
赵高缩着脖,笑道:“您放心,这屋子隔音效果不说绝顶,也是顶级的,不过不是我特意弄的,算是顶级车店经理们一带带累积下来的财富,另外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我新换上去的,您放心用就好。”
“草。”
梵高笑骂了一声,接过心二尖喝了一大口;“还真特么渴了。”
赵高嘿嘿一笑,没接茬。
梵高几口就把茶水给喝光了,递给赵高:“事情都解决了?”
“嗯,都解决了。”
赵高落后梵高一个身位道:“都是一些墙头草,哪边风大就倒哪边,陈实那边一倒台,有几个要钱不要命也不要老婆孩子的家伙立刻就松嘴了。”
梵高嗯了一声,淡淡的说:“尽量别把人逼急,既然已经把他们冲陈氏集团给赶出来了,就由着他们吧,要是以后真要能在起来,在让他们来找我。”
“您大度,要不您说我气量小,不成事呢,在您面前我都不好意思说会办事。”赵高咪咪着眼睛,一脸由衷的说道,殊不知这两种表情同时出现在他这张胖脸上是那么的献媚、奸诈。
“德行。”
梵高笑着给了他一拳,径自往前走。
赵高笑嘻嘻的连忙跟上。
前面一停,赵高就撞在了前者的身上。
赵高一点也没纳闷,而是带着笑容抬起头,想看看新晋的大老板有什么吩咐,就听见梵高说。
“我从来都不想指示别人怎么怎么地,但赵高你记住,无论你表现出来的有多么卑躬屈膝,内心里也别放弃一些你自己觉得该坚持的东西。”
然后梵高转过头来,笑着对赵高说:“面子摔了、烂了、扔了不要紧,里子可不行,只要里子还在,你到哪都有人高看你一眼。”
赵高久久愣在当场。
梵高的确没有意愿指示别人的人生,自己的人生还不敢说过明白呢,去说别人不是闲的蛋疼吗?
当时也只是心里有些感触,加上对方又是赵高,说了大概也没什么事,就说了,还有个原因是他想要摆脱梵高去一个地方。
南玛和南山郊区的交界处。
一间破旧的不超过三十平的小房子。
一家没有挂牌的游戏厅。
梵高冲着黄七招了招:“黄哥你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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