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诏为真,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就连盖在上头的玉玺也都是一清二楚的,这样太后原本是要来拆穿的心变得有些惴惴不安了起来,她依稀记得在早先的时候她命人将存放于何太妃那边的先帝遗诏给销毁的,怎是会有完全真的一份出落在众人的面前?
端坐在椅子上的何太妃一直都笑意盈盈的盯着面前的太后变换脸色的过程,她倒也是极为享受的,随后便是微微的低了低自己的脑袋,将手中的娟帕微微拿捏起来擦拭了一下自己白皙无暇的手掌。
“太后是有派人到哀家的宫中偷取了一份圣旨,只是太后没有瞧清楚的就是那份先帝的遗诏是假的。太后怎么就忘记了,哀家最为拿手的就是造假。哀家竟然能够然自己的孩儿假死,必定是可以凭空编纂出一份假的圣旨出来。”何太妃说话的时候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但她的神色却是像一个计谋得逞的小姑娘。
早些年,先帝因为怕她无聊便是请了专门的人来教她造假的事情,久而久之她就已经是能够做到如火纯青的地步了。她最为成功的就便是制作了一个假的玉玺,放在先帝的面前竟然是隔了好些的时候才被发现那东西是假的。
故而要应付太后所派来的人,至于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
太后被何太妃的这番话给惊吓到了,随后便是微微的哼哧了一声,“竟然是用这样的手段将哀家给蒙混过去了。”
“太后切莫生气,哀家也不过就是用来保全自己罢了,如若不然今日哀家可是会同明正二人因了欺君罔上的罪名被诛灭九族的。”何太妃说话的时候便是邪邪的笑了起来,那样的笑意竟然是同先帝有几分相似的。
瞧见自家母亲完满的将此事落幕,方明正就便将悬挂着的心给放了下来,随后便是将手中的遗诏快速的收了起来。虽说他是一介文弱书生,但自幼因为身子差习了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现在瞧着倒也是极好的。
“我突然不想将这份遗诏给销毁了,依着太后的面相上来看指不定会因为遗诏的事情将我和太妃二人给绞死的。”说话的时候方明正就已经走到了自家母亲的身边,随后便是冲着太后的方面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
他什么都没有,有的就只有现在的这番傲骨的穷酸气息。
何太妃伸手将方明正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手心当中稍稍的摩挲了起来,“太后自然是不用担忧哀家同哀家的儿子是要取你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天下,先帝好不容易保全的这个天下也绝对是不会因为哀家有丝毫的动荡。”
至于先帝的天下,何太妃绝对不会是亲手去毁了的,因为她不愿意自己铭记了一辈子的那个人会因了自己而了却一生所守护的天下。她是有所懂得的,所以甘愿自己受这样的委屈,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往往都不会这样简单的消除,终究是要有一人默默的付出着。
端坐在椅子上的太后面色稍稍的有些惨白,她微微地抬了抬自己的眉头,原本以为今日的事情应该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决绝,没想到竟然是自己漏算了一些。平白无故的就让自己招了黑,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哀家怎么是能够相信你说的话,此番都已经将二十万的精兵引到了宫门的外头。日后,日后兴许不知道是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太后说话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虽说二十万的精兵不能够造成什么重大的伤亡,但是若当真动了起来,死伤的人数也是极为吓人的。
何太妃很是慵懒的靠坐在了太师椅上头,这个御书房,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来过了,此番看来倒也是亲切得很。御书房的摆设在慕容雨泽登基之后并没有做过多大的改变,故而她呆在里头倒也很是自然的。
至于太后的这番话语,何太妃并没有当真,她知道有关于太后的所有手段,所以也就没有多少的在意了,“哀家明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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