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倩瑶怎么都不明白为何这几日慕容雨泽的脾性竟然是变了那么多,似是他们从御花园当中回来之后才是有这样的场景出现,两个人总是面对面的坐着,也没有多少讲话的机会。至于猜心,她向来都是不懂的,故而也就没有多少的精力去猜测慕容雨泽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东西,也不想要知道那一日的冷紫荷同慕容雨泽讲了些什么情况,她大多都是不想要知道的。
只是伺候在边上的紫月却一直都在念叨着皇上为何是变了那样大的性情,有时候会无端的将手中的茶杯被捏了个粉碎,以至于瑶华宫的茶杯都是向内务府要的全新进贡来的。其他寝宫的嫔妃瞧见都觉着好羡慕,却只有司徒倩瑶知道其中究竟是有多少的心酸。
趁着慕容雨泽上早朝的时间,司徒倩瑶便是让紫月去拿了一套旧的茶具出来,本来都是一对对的摆好着的,此时却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边,怎么瞧着都觉得有些别扭。原本是要拿去扔了的,却被司徒倩瑶保存了下来,她知道两个人之间是有嫌隙存在着,可她更加清楚的知道,倘若是要将这个嫌隙去除那就要好好的转变自己的性情,两个人之间的情感是要用来经营的,而不是在时间的光阴之下被用来浪费。
当紫月将茶具都拿出来的时候,司徒倩瑶便是弯了弯自己的嘴角,“可是打探到了,那一日皇上同荷妃娘娘之间究竟是讲了什么话?”
“奴婢问了伺候在边上的宫女,可几个宫女都答不上话,只是知道皇上从荷妃娘娘的手中拿过了一方娟帕,随后荷妃就神色匆忙的跪在了地上。”紫月将茶具搁置到了一边,“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奴婢瞧着皇上在那天可生气了。”
“娟帕?是有什么样的娟帕能够让皇上如此生气的?”司徒倩瑶很是困惑的瞧了紫月一眼,随后便将手中的茶杯搁置到了边上。近来没有抱着慕容雨泽睡觉,她便是有了稍稍的失眠,浣滨开了一些安神的东西给他,她也没有用到,只是觉着有些浪费了的。
后宫当中的娟帕恐怕是多得数不过来,慕容雨泽却是会因了一块娟帕而大变脸色就已经是很少见到的了。想到此,司徒倩瑶便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那日伺候的宫女可是有瞧见娟帕上刺绣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回娘娘的话,奴婢去问过了,那几个宫女是说那日离开皇上实在是太远了,故而连娟帕的模样都没有瞧见清楚呢。”
听着紫月的说话声,司徒倩瑶的脸色便又是微微的沉了下来,原本是要对症下药,这一回恐怕是连结症的方向都找不到了,在她的心中还是稍稍的有些哀怨的,毕竟所有的事情好像已经被掩埋了起来。
微微的哼哧了一声,便是往椅背上头靠了靠。
手中抄写的《金刚经》已经过了大半,虽说日日都抄写面前的东西,可她心中记住的却不是很多,转眼之间就都已经忘记得有些差不多了,想来这几日她的心绪也不大好,故而每一篇的东西瞧着都是有些凌乱的。
都说相由心生,恐怕就是这么个说法。
“罢了,此事本宫也不想要多管了,皇上想要怎样就依着他的法子去。”最末的时候,司徒倩瑶便是如同放弃那般的说了一句。
她最为讨厌的就是猜测别人的心,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在她的世界当中永远都是容不下的就是欺骗。她微微地往椅子上靠了靠,有些疲乏,慕容雨泽这般的脾性她当真是没有见到过的。
紫月瞧着自家娘娘这样怏怏不乐的样子心中便是有些微微的叹息,皇上同娘娘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维系到现在的这般模样,倘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不知是要毁了多少的良辰美景。
斜靠在椅子上的司徒倩瑶有些不快的从桌面上挑起了面前的经书,“长乐公主那边的事情,内务府可都是准备妥当了?”
“回娘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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