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屋檐下的浣滨瞧着眼前的大雨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就连随着雨水溅落到自己身上的泥点子也全然都不管了,作为医者,她便是知道如此情况的出现是有多少的棘手。
在她转身的时候就瞧见自家的师父端坐在前堂当中,手里头还握着捣药的工具,不用想也知道此时的他也在为了外头的天气发愁。这样的大雨落下,瘟疫的传播就显得愈发简单了,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这场雨是要落到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
可就算是听了下来,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将整个帝都给消一遍毒,免得是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倘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制药的进程就需要往后推迟,期间又不知道会有多少性命的伤亡。
此时的司徒倩瑶盯着外头的水珠子看了好一会儿,接着才说道,“我们先将药物给调制出来,反正这场雨也不知道会在多久之后停下来。”原本,她还想在府衙的面前设置一个粥铺给那些饿得已经快要啃树皮的人送去温饱,这件事情想来也是要被搁置了的。
至于她的这番提议,李太医便是应了一声,随后将手中捣碎了的生石膏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药方的纸片上。那样多的药方,仅凭他们几个太医是不能够轻易完成的,故而在府衙当中的丫鬟和奴才也被唤上做事情了,他们所能够做的就便是简单的将药材切成碎片。
许是被瘟疫的事情困扰得太久了,那些奴才在做事情的时候异常卖力。
他们没有干扰到瘟疫,倒也是多亏了住在这边的几个太医,虽说他们没有想到解救瘟疫的法子,却是有防止瘟疫传染到自己身上的办法,转眼之间就教会了府衙当中所有的人。至于那些不慎伤亡的太医,他们只能够说是因为流年不利才是会有性命之灾。
站了好些时间的司徒倩瑶有些慵懒地挑选了一把太师椅坐了上去,随后微微地打了一个哈欠,从皇宫到帝都,她已经舟车劳累了好些时间,而且身子也不大好,如此一来就愈发得没有精神。
众人都知道宫中的瑶妃娘娘也是到了帝都当中,本以为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主子,没想到竟然是会如此的平易近人,故而在场的奴才也就放宽了自己的心。毕竟只是瘟疫这样的一件事情就已经让他们变得无端的惶恐起来,性命,一个人一生也就只有一次。
微眯着眼睛的司徒倩瑶有些惶惶然的想起了很久之前的生活,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她近来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无端的发呆。
浣滨瞧着自家的娘娘出现了疲乏的情况,立马上前说了一声,“娘娘可是要去厢房休息一会儿,毕竟这边吵闹得很。”
“本宫只是稍稍的眯一会儿眼睛,倒也无碍的。”说话的时候,司徒倩瑶就已经开始打起了哈欠,眼睛也不自觉的闭上了。
兴许,在这样纷乱的情况之下,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境。在梦里头,她能够看到繁华落尽的场景,还有秋风瑟瑟的场面,只是她寻找了好些时候都没有发现有关于慕容雨泽的身影,在那样的一刹那她的心突然就冷淡了下来。
从最开始的替身到后来慢慢的转变,她并不是没有瞧见的。只是当所有的伤痛都在同一个时间段汇聚到自己的身上时,就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有时候她会想要脱离那个像是牢笼的皇宫内院,而有时候她则是会对慕容雨泽的心产生稍稍的怀疑,毕竟她挡了那么久的替身,心早就已经碎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
紧紧是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司徒倩瑶的梦境就已经转换了好几个,她这样的歇息倒不如是睁着眼睛看外头雨落的场景,倒也能够放空自己的情绪,瞧见外头绝美的天空。
她是被自己的梦境给吓醒的,梦里头的自己拿着一把利刃直接就往慕容雨泽的脑袋砍了下去,顿时血全部都溅到了自己的身上。
司徒倩瑶猛然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瞧着面前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