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慧和马前是夫妻？”这一消息让石军再次震惊起来。

    “你不感觉马小斌和何学文长的很像吗？”宋明顿了顿，摇下车窗，用手煽了一下车内的烟说道：“那天我看过何俊的资料 , 他患有不孕症，从这一点上来说何学文不是他的孩子。”

    “那怎么会？”石军话到嘴边不知道说啥了，原本他是想问李慧和何俊马前三人之间的关系。

    “我调查了李慧的所有资料，包括她生孩子的那家医院也指出了李慧当时生的是双胞胎。应该是她和马前离婚后，再和何俊好上的，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可以说的通了 , 为什么李慧在何俊死后不报案 , 只是当做一般的交通事故处理。他们的所做所为最后都是以为了孩子的名义来分钱，或许这层关系只有赵大明、李慧和马前知道 , 甚至何俊都不知道马前和李慧曾经是夫妻。”

    “等等，让我消化一下”听着宋明分析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石军脑子中有些乱。

    “李慧是怎么死的？”石军问道。

    虽然马前当时表明了李慧也是他杀的，但既然自己已经选择扛下所有罪名 , 为什么还要杀掉前妻？这一点太可疑了。

    “如果我的推理没错，李慧应该是被何学文杀死的！”

    “厮！”石军倒吸一口冷气 , 眼球中的瞳孔在这一刻一阵收缩：“你是说何学文杀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这太疯狂了”。

    宋明看着他微微点点头 , 石军脑子中轰的一声，在这一刻感觉空气都有些凝固，压迫的他喘不过气来。

    石军双手抓着头发 ,  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大口的呼气。

    接二连三的爆炸性消息让他脑部有些缺氧，这一刻他才清楚的知道，从来就没有过任何表情，从来不会在乎别人死活的好友为什么在这件案子上充满了那么多的悲伤。

    马前的俩个儿子，一个密谋杀死了赵大明。另外一个杀死了他的亲生母亲。这太疯狂了。

    “动机是什么？”石军一只手把在车门上，盯着宋明问道：“何学文杀死自己母亲的动机是什么？”

    “仇恨 , 一个淫乱的母亲经常带着男人来家里 , 在事后以抽打孩子为快感，你觉着这个孩子心中的仇恨足够吗？”

    “你是说何学文其实长期受到母亲李慧的虐待？”石军逐渐冷静下来问道。

    “第一次我们去李慧家，我不知道你注没注意到何学文胳膊上、脖子下面紫青色的淤青，而且那么大点的孩子，经常目睹母亲的淫乱，那个孩子的内心早已经黑暗了”说到这些的时候 , 宋明眼神中充满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孤寂。

    石军知道，眼前这个看上去冷漠异常的人，何尝不是因为小时候受到父母争吵而留下心理阴影。

    在办这件案子的时候，当宋明推理出来这些 , 或许他从那两个孩子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 所以才一直迟迟不说出来 , 尽力的去寻找证据。

    甚至在马前自首之前 , 石军和宋明的争吵 , 宋明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些事是那两个孩子做出来的。

    “这个我没注意到”事实上，石军从来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相反来说，反倒是宋明，能通过这些细节推断出何学文受到虐待。

    “他是怎么杀死李慧的？”石军问道。

    “我问过房东林建宏，还记得他的供词吗？他是在早晨看报纸的时候何学文来找他帮忙，说钥匙忘在了家里，然后等他打开门就发现了李慧的尸体。何学文这么做是要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明，他也是用了和马小斌一样的逻辑思维。想要造成李慧是因为在家里煲汤的时候因为煤气泄漏而死亡。”

    “我的天啦！才那么大点的孩子，就已经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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