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过得相安无事,拓跋言将写意看得比较紧,所以她那边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情出来。
拓跋言应该也相信了写意疯了的事情。
只是因为那次我们在写意的事情之后,便有了一些隔阂,也许那次我是有一些妇人之仁,但是却是一本正经。
那件事情我们也是心照不宣地越过,不再去谈。
今日拓跋言再一次将我们着急,面上的情绪很激烈,上面浓墨重彩地表现着他选现在的急切,见到我们人齐了,便开门见山,“有人来偷手书!”
原本我的神情有些懒散,但是忽然便惊醒,望着他,“什么人?”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大致猜测是上古众神的人。”
萧北勾了勾唇角,“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吗?”他冷笑道,将手中的被子握得极紧,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有些微微起波澜的水面,“这手书之中的东西看来还是对他们的吸引力很大。”
他略微勾着喉咙,带着一丝尾音,“你们说这里面会有什么呢?”
拓跋言眯着眼望他,“自然是她们想要的东西了。看来这手书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用处了。”
我表示赞同,“那么现在应该要如何?”
“他们没有偷成功,所以我觉得不会很久,他们会再来的。不急,总要抓住一个好好拷打审问。”拓跋言勾了勾唇角,显然是已经有了计划的模样。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便只等着时机的到来了。
是夜,空中的月亮高挂,不再是弯弯如玉钩一般的月亮,倒是皎洁地越发明亮的圆月。许是冬日将近,夜里的风比往日更加大一些,吹在身上的时候立马打起寒战。
我们三人便坐在院子之中对弈,我在一旁望着他们二人对弈。
说是对弈,其实我们更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等人再来侵入的时机。
他们两人面上一脸的风轻云淡,谈话之间微微笑着,拓跋言指着一处死局,问道,“此局已死,如何落子方可无悔?”
萧北抿嘴轻笑,“你既道此局已是死局,那么必然是不可再下的。俗话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可是这个道理?”
“自然是这个道理不错,但是就算是困兽,也要做垂死的挣扎。那么既然要输了,不妨在做一次困兽之斗,是否?”拓跋言指着棋盘上边另外一处明处,笑意不达眼底,“这里,不就是另外的一处明处?”
萧北嗟叹一声,扶手称好,“自然是不错的。现在不也正是如此。”目光顿时一凛,很快堵住他的后路,面作惋惜的状态,“垂死挣扎仍旧是垂死挣扎,还是逃不开原本的命运。”
一子落下,全局的走向尽显。拓跋言的道路分崩离析,刚才的那一步果然是困兽之斗,没有一丝作用。
拓跋言却笑了,“所以这次你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萧北与之相视一笑,颔首,“自然是了。”
他们便又开始了一局,两个人此次没有说一句话,其中没有一丝交流,但是却比刚才更加激烈。终于,拓跋言一子布错,满盘皆输。
他们推了棋局,说是不来了。
目光幽幽却是望着周围的方向,终于暗影攒动,又有人来袭击。
拓跋言微微笑,“果然还是来了。”
萧北颔首,“这下,我们定要让他知道,什么是一步错,满盘皆落索了。”
后来,随着暗处涌出的几个人,我们所有人都缠斗在了一起,处处可见刀光剑影。这一仗打得酣畅痛快,我们也有幸抓到一个刺客。
将人带了下去严加拷问,三人也尾随至大牢之中。
拓跋言的嘴角挂着一抹略带嗜血的笑容,“说,你们来这里的目的。”
将那个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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