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己然是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父女二人,谁也不想轻易的就低下自己的头,杨宣半闭着
自己的眼睛,不再多说一句话。
他在用他的行为,向宁若初表明,他不会因为顾及宁长歌,他是一定要抬徐凝秋做他的继室的。
宁若初的怒意,全然的涌了起来。
再多的眼泪,也遮盖不了他的父亲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母亲的事实,他对宁长歌所有的夫妻情义
,都不过是利用而己。
曾经年轻的宁长歌,无疑是优秀的。可是在选男人的时候,她的优秀,却是成为了她人生路上最
大的绊脚石。
前,为了仕途,杨宣还愿意维持这一份的体面,现如今,体面算什么?他与徐凝秋,早己经把
最后一点儿对宁长歌的尊重也给扯去了。
我是不会同意你抬这个女人做继室的。无论是谁,都可以,只有她,不行。”宁若初直视着杨宣
而语。
刘氏为杨宣生了儿子,若是抬她做杨宣的继室,宁若初没有一点儿的怨言,虽然她出身不高,但
是她到底是一个良家妇人。
是徐凝秋算什么?一个歌舞堆里面混出来的表子而己啊。
杨宣在用这样的方式羞辱着宁长歌,他这是要往宁若初的心上扎刀子啊。
你同意不同意的,算不得什么。这可是奇了怪了,父亲要娶谁做自己的夫人,还需要自己的女儿
同意吗?你这个做女儿的,未免是管的太多了。”徐凝秋直语,她挑衅着说了起来。
杨宣伸手,抚了抚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再多说就行。
“徐凝秋……”宁若初气极。
知道,此时,不管是她说什么,杨宣也不会相信的。他一定是要拿徐凝秋来羞辱宁长歌,以好
回击自己对他的不顺从。
看,这便是所谓的父女亲情啊。
“大小姐,有空儿的功夫,还是多管管自己的事情吧。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你便会成为天家的媳妇
儿了,这杨府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徐凝秋得意之极。
她以为,她控制了杨宣,赶走了宁若初,她便可以完全的将杨府纳入到自己的手中了。
“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心想事成。”宁若初咬唇,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着转转,她
可谓是无话可说。
宣,必竟是她的父亲。她纵然是限定了他的行为,却也左右不了他的人生啊。
爹……”她柔柔的唤了一声。
杨宣不为所动,他甚至在宁若初唤他一声爹了以后,连一点儿的反应都不曾有过。
凝秋笑而不语。
“爹……”宁若初再唤。
杨宣依然不动。
爹……”宁若初又是深情的唤了一声。
是,这样一声又一声的深情呼唤,依旧是没有让杨宣改变他自己的想法儿。
就在宁若初的声音落下之时,却见杨宣一个伸手,将立于他身畔的椅子推倒,那椅子,正砸在屋
内的一处屏风上。
风应声倒地,那做工精美的雕花,受到了撞击以后,全然的散落。
宁若初一惊,这可是宁长歌在这府里面最后的一件遗物了啊。生前,宁长歌便最喜欢这个屏风,
总是将她放入到自己的屋内。因为此屏风做工精美,花式儿好看,总有人愿意出高价而得知。
宁长歌死了以后,杨宣爱财,便吩咐人,将此屏风抬到了自己的屋内,以彰显自己的华贵身份
。
不成想,今日,他却亲手毁了这件屏风,也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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