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雅然居内,宁若初正在雪草的搀扶之下慢步的前行,经过了这么几天的恢复,她的伤口
己经好了许多。
因为有宁国公归府,又有白亦和杨昭相帮,府内的一切事务,都是料理的清晰之极,宁若初所要
做的,只是安心的呆在雅然居里面养伤就是了。
一个人,轻松下来的时候,竟是这么的怯意,虽然是说挨了一顿板子,但是,现在换来了自己的
身由之身,这样的代价,也算是值得的。
若初抬脸,看了看树上的落叶,秋己来,秋风乍起,身上会泛起微微的寒意。
小姐,您都走了这么一会儿了,要不,歇上一会儿,要不然的话,身上的伤口又该扯开了。”雪
草关切的扶着宁若初,想要让她坐下来。
可是伤在屁股上面,每坐一下,都是抽筋剥皮一样的疼痛,宁若初怎么敢坐?
再走一会儿的吧,我今天的精神很好。”宁若初伸手,扶住了廊下的柱子,整个人的气色好了许
多。
小姐,看眼前的情况,怕是再过个一二十天的,你身上的伤就可以完全的好了。”雪草的脸上,
出现了笑意。
这些天来,宁若初可算是受了罪了,那打板子的人,下手可是真狠,那血肉模糊的一片,若非是
宁若初的身体体能本身就好,想来,她这一次,就算是不死,也要失去半条命了。
嗯,好了以后,我便可以去危月庵了。”宁若初的脸顺势的低了下来。
小姐,那儿有什么可去的?”雪草不悦的说了起来。
清圆师太在府内住了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内,她足不住户,将徐凝秋禁在她的屋中,为她讲经说
佛的。三日后,徐凝秋跟随着清圆师太,去了危月庵。
我能不去吗?是皇上要我去的,我若是不去,那可就是抗旨了,就我这身体,若是再抗一次圣旨
,再打上一次,指不定,就真给我打的见阎王去了。”宁若初自嘲的笑了起来。
想到那天挨板子的事情,她的心中不由的是一阵的后怕,虽然她心中己知会有人为她开罪,但
是,她的心中还是害怕天岩帝一怒之下会真的就砍了她的脑袋。
好在,现如今,她的这颗脑袋还好好的长在脖颈之中。
“国公他老人家都回来了,他不是可以替你作主吗?” 雪草轻语了起来。
宁国公回府,因为是悄然而归,所以,杨府的那二字,还高高的挂在那儿。宁国公行事一向低调
,想来,这才是他真正的做事风格。
他再能替我作主,也不过是一介臣子而己。再说了,他己经是七十几岁的人了,我能让他为了我
,再去下跪磕头的求皇上吗?”宁若初的心中,隐隐的觉得对不起宁国公。
初,离开家乡的时候,她便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将宁国公风风光光的接回府中,哪知,自己的
誓言没有完成,竟然让宁国公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回来,丢了这么大的一个脸面。
不过还好,在自己外面的面前丢脸,又算是什么丢脸呢?
“小姐,我一想到你要去危月庵,和那个徐凝秋呆在一处,我就特别的担心你。你看她昨天的样子
,好像是一只老虎一样的可怕。”雪草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本,她的胆子还算是比较大,整个人的行事作风也有几分的泼辣,可是她却从来都不知道,一
如徐凝秋这样的女人,狠起来的时候竟然会是这样的可怕。
“可怕什么?你没有听清圆师太说吗,她会用佛法,来化解她心中所有的仇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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