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澜是带着怒气冲进杨府的,所以,就算是府上的下人再怎么拦,也是拦不住他的,必竟,他
可有着皇子的身份,现如今,杨府早没有往日的风光了。
所以,苏景澜到底还是冲进了杨府。
曾与杨婉妙有过一段情,他在杨府也不算是陌生,他轻车熟路的便冲进了雅然居内,此时的宁
若初,正扶着雅然居院内的廊柱,慢慢行走。
到顾景澜冲进来,她不由的一惊。
雪草正扶着宁若初,一看到顾景澜过来,她慌张的挡到了宁若初的身前,因为,顾景澜的手中,
此时,正拿着那根鞭子,那架式,就好像是随时一鞭子就要抽过来,要把宁若初抽个烟消云散的
。
宁若初伸手,将挡在她面前的雪草给拦了下来,虽然她身上有伤,但是,她身上的那抹凌利之意
依旧没少。
以前,她见苏景澜,从未有过怕意,现如今,虽然她受伤在身,她依然是没有任何的怕意。
宁若初抬眼,直视着眼前的苏景澜。
此时,府内的管家张昭己经领着府上的几个下人,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顾景澜手中的鞭子,他
是暗道一声不好。
人之间的眼神对峙,犹如是千军万马作战一样。苏景澜克制着自己的怒气,狠狠的盯着这个让
他颜面尽失的女人。
“宁若初,你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顾景澜终是开口。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恨恨的看着眼前的宁
若初。
宁若初轻笑一声:“六皇子,你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解释?”
你拼死朝堂拒婚,就算是不要命,也不要嫁给我,让我成为了大周朝的一个大笑话。现在,你转
而投向了苏景致的怀抱,看这情况,你们是早就勾搭成奸了吧?宁若初,你好说也是堂堂宁国公
的孙女儿,算是书香门第家的女子,怎么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丢脸……”苏景澜怒气上
冲,指着宁若初大骂了起来。
么样的词不好听,他便用什么样的词。此时的他,哪像是一个堂堂的皇子,这架式,比起泼妇
骂街,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若初,我苏景澜,好歹也是堂堂的皇子,娶你一个臣女,那是高抬你了,你反而不识好歹……
你……”
景澜继续的骂着,此时,仿佛只有骂语,才能消了他的心头之恨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宁若初扶着柱子,突然间高声而语,气极而道。
“苏景澜,你一个堂堂的六皇子,还要不要脸了?”此语一出,顿时把苏景澜惊了个外焦里嫩。
在他的记忆之中,宁若初那可是一个平静到极致的女子。素日里,与人有什么冲突,她能动手的
时候,绝不动手。就算是动口,声音也从未有过这样的高调。
且,宁若初一张口,便骂苏景澜不要脸,这一词,可谓是用的恰到好处。
“你放眼看看这偌大的周府,哪一处没有你与杨婉妙相伴相扶的身影?现如今,你来骂我。你的脸
呢?”
苏景澜,九九重阳宫宴之上,你与周芸儿做出来苟且之事,己经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料,若非是宫
中故意为你遮掩,你以为,你还有脸面来站在这儿骂我宁若初吗?”
我宁若初做人光明磊落,是宁国公的孙女儿不假,却从来未做出什么越矩之事,苏景澜,骂别人
的时候,先看看自己的身上有什么缺点没有。你身为皇子,常陷于花花草草之间,不思进取,现
如今,倒好意思来骂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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