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凝秋的话说到这儿,宁若初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股子的笑容,以前的时候,因为防备,她从来
都没有认真的打量过徐凝秋。
现如今,放下了防备,成为了朋友,再看徐凝秋,宁若初竟然觉得,徐凝秋的姿色,绝非是一般
人可以比的。如果,她不曾有仇恨的话,如果,她的人生可以活成一朵向阳花的话,那么,现在
的她,定然是比现在还要好看几分。
门外,响起了一阵轻轻的叩门之声,梅妃的侍女,站在门外轻唤。
“宁小姐,梅姑姑担忧你的身体,过来看看你。”一听说梅妃过来了,素云直接的伸手开门,将其
迎接了进来。
妃一看到躺在床上的宁若初,担忧之色,不由的涌现在了脸上。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在梅妃
的脸上,宁若初竟然是看到了一股子的母爱。
这样的母爱,让她不由的渴求了起来,这样的关心,也绝非是装出来的,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
正的明白,为什么梅妃只抚养了苏慕两年的时间,以至于,在以后将近二十年的日子里,苏慕都
不曾将她遗忘在脑海之中。
许是有血肉亲情融入其中,但是,更多的却是梅妃这样温和动人的性子。她这样的女人,值得以
后的拥有更精彩的人生。
“初儿……”她如此而唤,刚一开口,却仿佛是觉得自己说错了一般,她警惕的看了一眼站在一畔
的徐凝秋,迅速的改口换到:“勿忧师父,一大早的,便听说你身体不适,梅姑姑过来看看你,这
会儿,可有好一点儿了?”
一声勿忧师父,拉开了宁若初与她之间的距离。
宁若初点头,回道:“谢梅姑姑的担心,我好多了,再喝上几副药,想来,身体就能大好了。”
妃的眼角,似是有眼泪想要往下落。
若初安慰她说道:“梅姑姑,这不是大事儿,别放在心上。”
“这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梅妃疑惑之极。要知道,她可是呆在深
宫中的女人,她很容易的就能想得到那些阴谋诡计之中。
“只是我吃坏了肚子而己,不妨事儿。”宁若初再语。她的安慰,并没有让梅妃那颗悬着的心给放
下来。
是,梅妃也是聪明人,宁若初不愿意多说,她也不愿意多问。
梅姑姑,外面的风雪太大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宁若初抬脸,看向了梅妃,她悄然的伸手,
右脚己经可以活动了。
按她的常识来说,想必,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她便可以完全的活动了。
不,我还是守着你吧,呆在你的身边看着你,我放心。”梅妃不要走,她起身,坐到了宁若初的
榻前,伸手温和的拉住了宁若初的手。
一阵暖意,犹如是暖酒一样,涌入到了宁若初的心田。
她笑了,笑的是那般的自然。
门外,响起了一阵的响动之声,紧接着,素云飞身而出,稍时,一只白色的信鸽,便出现在了众
人的面前。
云熟练的从信鸽的腿上,解下了一个字条。
“小姐,主子的信件。”素云近前,将信件递到了宁若初的脸前,她贴心的将字条打了开来。
一行刚劲有力的小字,落入到了宁若初的眼睛里面。
“父病,立继己成定局,悦夺。立祠之事,未定。甚是挂念,望好。思!思!思!”
寥数语,将朝中之事尽说清楚,宁若初可谓是一目了然,后面的三个思字,更是道尽了他此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