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莹在萧时煜的怀里睡的开心,寒冬腊月里不需要自己暖被窝,这可是世间最幸福的一件事了。
萧时煜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将之前准备好的暖炉塞在了被子里,然后就离开了。
不知道自己的父皇究竟是怎么想的,自己睡不着也不能耽误自己搂着娇妻睡觉的时间吧。
萧四在外面跺着自己的脚,看着萧时煜出来以后,将自己怀里的小暖炉拿了出来,“王爷,快拿着暖暖手吧。”
坐在马车上,因为已经放置了炭盆的原因,所以里面也是热烘烘的,倒是刚刚走掉的睡意又再次袭来。
海公公在殿外跺着脚,来回的走动着,看着萧时煜说:“王爷,这一路可是冷?”
萧时煜点点头,对着海公公说:“海公公倒是也辛苦了,快点进偏殿吧,这都要过年了,若是着凉了,父皇可就没有人照顾了。”
皇上的宫殿自然也是暖和的不行,尤其是年纪大了,身上本来就寒冷,里面摆满了炭盆。热的萧时煜进去就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大氅。
“父皇?”萧时煜看着半撑着自己脑袋打盹的皇上,虽然屋子里是挺暖和的,但是也害怕他再因此着了凉。
皇上听到这个声音,突然间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打着呵欠,看着下面的萧时煜说:“十七,你来了啊,你六哥呢?”
这人就是不能念叨,皇上的这句话刚刚落地,六王爷就从外面进来了。
一边将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一边抱怨道:“父皇,你还想不想子孙绕膝了?老是三更半夜的把人叫过来,多耽误事!”
皇上气得将自己手边的毛笔扔了下来,六王爷眼尖的快速接住了,看着这上好的毛笔,不要脸的谢道:“还是父皇疼爱儿臣,这才刚来就将这上好的毛笔赠与我了,那我就收下了。”
萧时煜还想赶紧回去呢,打断了两个人的斗嘴,“父皇,晚上找我们是为何事?”
“你们应该知道了吧,我的身体能不能再撑一年,实在难讲。”皇上讲这一句话的时候,似乎说的都不是他自己的生死一般,看的极淡。
六王爷心里有点不好受,笑着说:“父皇,你这样不会说话,换做以前,皇祖母可是要惩罚你的。”
想到了自己的母后,皇上少见的笑了出来。
看着逗乐的六王爷,说道:“其实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活了那么久,但是还是扔下了一堆的烂摊子给了老十七,不能够安安稳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
“父皇,咱们就别打马虎眼了吧。”萧时煜盘算着最近的事情,想着皇上估计不是想跟自己说对不起那么简单。
不仅仅是自己的府上,就连六王爷的府上,最近也被探子给堵满了。
幸好对于王后一直称为夫人,不然只怕北燕国好不容易收到自己的手里,现在又要给自己惹麻烦了。
六王爷也猜到了估计和这一件事情有关,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等着坐在上面的皇上说话。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没有人说话,只有大家的呼吸声。
“老十七,当时册封的圣旨已经给你了,但是你现在还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皇上的眼镜浑浊一片,都不知道难不能真的看清这个世界。
萧时煜嗯了一声,对于这一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的关心。
“你的兄弟们都想除掉你,这一点,想必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皇上的声音丝毫没有起伏,冷静的很。
萧时煜也很冷静,什么话都没有说。
皇上似乎也没有在等着他的回复,自己自顾自的说着:“我年轻的时候,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我的父皇即使对于那些明显不能够胜任自己职位的兄弟,还护在自己的身边。现在,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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