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想着昨晚上皇上喝的水,看着一旁的海公公说:“昨晚上,我跟老十七过来的时候,瞧着父皇正在喝水,那个杯子呢?”
海公公想着桌子上的杯子,直接回道:“昨晚上就被小的收起来了,这一会儿怕是早就被人清洗干净了啊。”
听到这意料之中的答案,六王爷还是低垂了肩膀。
晏老头不在乎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这里躺着的皇上,跟他平时遇到的所有尸体并没有什么区别。
接过热乎乎的帕子,看着萧时煜说:“十七王爷,老夫再提点你们一句吧。这个珊瑚草娇贵的很,要是想用它制毒用药,只能让它在离开土壤的支撑三天,不然,也就失去了该有的作用。”
未央国的西南,勉强能够养得活一家老小的地方。
虽然说是那里的村子,估计已经不剩多少人了,三天的时间从西南来到京城,除非有充足的人力物力,否则三天实在是紧急了些。
八王爷虽然嘴上叫嚣的厉害,但是母族不过是个小家族,不伸手问他要钱就不错了。再加上没有那么步步为营的心思,萧时煜根本就没往他身上想。
皇上前几月里还宠幸了不少新来的宫妃,难免不是这个珊瑚草的作用。能够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甚至还会让皇上心甘情愿的去尝试这样的新鲜东西,必是最亲近的人。
十王爷还有十三王爷,跟皇上的关系不过是了了。
十王爷的母族倒是京城大户,掏银子这样的事情还是能够做得出来的,甚至就算是养一些精兵也不成问题,可是西南边,能够插得上手吗?
相反,十三王爷虽然是挂在了皇贵妃的名下,但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却是小宫女出身。去求证她的户籍地需要时间,但是若是皇贵妃给皇上介绍了这个药,顺便有了自己的宫权,是不是更加的可能呢?
萧时煜的心里一番计量,抬头正好看见了十三王爷瞧过来的神色。
两个人岁数相差不大,十三王爷不过年长两岁罢了,但是那一双眼睛里却像是布满了沧桑。
既然已经知道是中毒身亡了,那么这件事情就变得更加棘手了。
礼部侍郎跪在那里问道:“既然皇上的死因已经查出来了,不然边差是谁下毒,边出殡如何?实在是没有在屋子里躺上几天的道理啊。”
丞相大人也附和:“既然晏夫子早已经诊断完了,不如就按照这样的方法来吧。”
即使大家都一心想踢走萧时煜,自己翻身做老大,但是目前还是只能够听萧时煜的指挥。
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各位兄长说:“既然父皇已经离世,那么各位兄弟们也莫要离开了,在这里一起守着灵堂吧。”
皇宫里虽然满是眼线,但是至少大家都还没有杀过来,暂时还是安全的。
今天将他们放出去,怕是皇上都不用长眠了,直接就被自己的儿子们全被踩碎乐。
果然,听着萧时煜的这个话,十王爷率先不乐意了,吼着嗓子道:“我们总得回家安顿一下吧,就直接在皇宫里住下了,衣服什么的怎么办?”
十八王爷虽然岁数小,但是最为敬仰萧时煜,觉着男人就应该上场打仗,维护一方安定。虽说这时候都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但是大家都没有将这个消息张扬出去,至少没有放在明面上讨论。
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时候就直接说:“大家到底是想回去换衣服,还是想带着人直接杀进来,是不是都不是秘密了?”
虽未直接点名,但是十王爷像是被戳中了内心的小秘密,一张脸胀的通红,看着十八王爷说:“十八弟,你可别毛还没有扎齐,就想着飞了?你该不会以为,有些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吧?”
萧时煜没有理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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