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跌撞撞往房间里面跑,我急忙追了上去想要扶住她,可是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就像是个机械人一样,慌乱地往行李箱里塞东西。她一边塞行李,眼泪却滚滚直下。
我把她拉到一边,说:“你先去休息休息,我来帮你收拾。”
她就像是个木头人,木讷地走到一边,也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下来。我不知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好像并不想我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所以我没有过问,毕竟朋友之间也是需要隐私的。我和她亲密至此,始终保持着相对独立的性格。
我很快就给她把东西收拾好了,苏慕安走了上来,对我们说:“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可以去机场了。”
可曼点了点头,直接就往门外走。我又拉住她,说:“你的行李没有带。”
她木然地把行李接了过去,对我说:“谢谢你。”
我笑了笑:“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
我也极力挤出了一个笑容,但是她的笑容太牵强,太委屈了,一点都不好看。我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去可以吗?我陪你去好不好?”
“如斯,有些事情我一直瞒着你,不想告诉你,就是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很好,你有你的小秘密,我有我的小秘密,知道的太多了,我们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好了。”
可曼就是可曼,她永远都能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我对苏慕安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
苏慕安说:“我们之间也不需要这些话。”
于是我笑了笑。苏慕安拖起可曼的行李,对她说:“我们走吧。”
可曼朝我挥了挥手。
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才不禁深思,当年可曼一个人去的新西兰,在那一年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那一年的事情,她在我的生命里几乎是空白的。她很少给我打电话,我也很少跟她联系。匆匆几次电话,她好像都十分疲惫地给我挂了。那个时候爸爸对我说,她是因为抑郁症太严重,所以才没有跟我联系。她回来之后抑郁症就全好了,好像从来没有生病过。
她不再愁眉苦脸,永远都是笑意盈盈的样子。有谁知道她曾经受过那么多的伤害?
白芍回来的时候,我在楼梯上呆呆坐着,她看到我惊呼道:“白小姐,你怎么坐在楼梯上。”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没什么,刚才把可曼送走,没什么事,就顺便在这里坐下来了。”
白芍说:“你现在不能坐在凉的地方,也不能吃凉的东西,否则肚子会更痛的。”
一想起肚子疼,我就心有余悸,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妈妈经常说女孩子一定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能在特殊时期着凉了,否则悔恨麻烦的。”
她一提起她的妈妈,我就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应该去她们村子里接她的妈妈过来s市了,最开始我和可曼商量的就是等白芍出院了,就让她妈妈来陪她几天,也许她的身体会好得更快一点。
白芍走过来扶我:“今天肚子还疼吗?”
我摇摇头说:“还好。对了,你今天去什么地方了?”
她朝我扬了扬手里的购物袋,说:“我去超市买菜了,我已经好久没有下厨做过饭了,今天我想亲自做饭。”
我笑眯眯地说:“你现在身体还没好,今天晚上我来做吧。”
她本能地拒绝:“那怎么好,还是我来吧。”
“没关系,反正我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正说话我家的大门突然有人在敲门,我从白芍的手里接过购物袋,说:“你去开门,我去做饭吧。”
说完我就钻进了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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