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乖乖赶到夜宴时,已经深夜十一点。
秦御专属的包厢门口早已有保镖候着。
“动作快点,秦少已经等你很久了。”
保镖将她一把推入门内 , 力气很大,秦婳被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勉强站稳后 , 一阵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
她不敢将下巴抬得太高 , 只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
包厢富丽堂皇 , 环形的沙发上坐着好几位衣着不凡的客人。
而秦御坐在正中央 , 他翘着腿 , 叼着一根雪茄在吸。清俊逼人的模样气度不凡,勾唇的时候更是摄人心魄,竟是半点不像叱咤黑道的土匪头子。
他目光幽深 , 凛冽得自带一股寒气。森冷的视线肆意打量着她 , 从上到下 , 直叫秦婳面红耳赤起来。
她穿着干净的纯白棉裙,乍看上去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学生,只是平庸的衣着下藏着一张格外娇俏的鹅蛋脸 , 在这个气氛复杂的包厢内显得尤为妩媚动人。
秦婳自觉穿着并无不妥,却被他这样打量着 , 她感觉到的除了无地自容还有面红耳赤。
太过于丢脸。
见到秦婳没反应,秦御冲着她扯了扯唇角,笑容有几分邪肆。
他大掌拍了拍一旁的沙发 , 声线低沉蛊惑:“我的好秦婳 , 不是来要钱的么,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
他既已发了话,秦婳不敢不听,因为她知道不听话的下场会是多惨。
秦婳缓缓走上前,谨慎地坐在秦御身侧。
男人劈手放在了她的裙子上 , 吓得秦婳低呼出声。
她摁住他的手腕 , 冲着他摇头的时候 , 眼里满是哀求:“不要,不要当着外人……”
秦御抡圆了胳膊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秦婳被他直接打翻在地。
包厢里的人都有些吓到。
秦御身居高位 , 手底下的场子和人手难以计数,以他的身份和阅历 , 一贯喜怒不形于色,这些人都没见过他当众对一个女人动手。
何况这个女人,还唤他御哥哥。
如果猜得没错。
这个少女应该是他继母的亲闺女,当年那个女人带着一个拖油瓶风光嫁入秦家,也是全城轰动的喜事。
秦御像是无端恼怒 , 大掌攥住她的头发便将她揪起。
他薄唇泛白,一字一句讽刺地道:“在座的都是你御哥哥我的生意伙伴,你在怕什么?是害羞还是故作矜持呢?装玉女给谁看呢?”
秦婳惊恐地瞪大眼睛,不受自控地迸出几颗眼泪,她绝望地摇头。
“不要,御御哥哥,求你不要,我已经很听话了,今晚也不是有心打扰你,是医院打电话催我了 , 这个月再不续药费,他们就要停掉我妈妈的药……”
秦家出事后,她妈妈被查出肝癌。秦御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不仅总是在很多人面前给她难堪 , 还着她签了见不得人的羞耻协议,
陪他睡一次五千,挨一记耳光五千,还有零零碎碎的各项,全都明码标价 , 每个月底清算。
如果她不配合 , 妈妈的医药费和她的学费都没有着落。
秦御关起门来就像个变态一样摧残她 , 但今晚这样的场面 , 还是第一回。
秦婳被他吓得连哭都哭不出声 , 就像是一只鹌鹑,无助地求生。
……
秦御明显是大动肝火,在场的人没有胆敢相劝的 , 便纷纷找借口从包厢里退了出去 , 连秦御的保镖也跟着退到门外。
包厢门紧闭 , 里面只剩下兄妹两人。
秦御单手攥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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