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忍不住紧紧皱着眉头,强行忍住了抬脚踹他的冲动。
可于镇山却根本连一点自觉性都没有,根本看不出来苏芷有多讨厌他,只径直往她跟前凑过
来,那委琐恶心地模样,看得苏芷心里不停地作呕。
而赵晋被衙役踩在地上,睚眦欲裂,却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已经忍不下去了,他不想再忍。
他的原则就是他可以受罪,可以受欺负,但是他冰清玉洁的娘子是绝对不能受到一丁点伤害
,否则,他将用以十倍,百倍,千倍还诸那施恶之人的身上。
“哎呀,大人,既然我表嫂来了,能不能暂时放过我表哥呀,你还是快些享用美人才是正经!
”赵秀不知道躲在后面看了多久,十分恰当地选择这个时机出现。
看着苏芷的眼神带着残忍和阴冷,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你……赵秀,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苏芷瞪她。
赵秀此时难得占一回上风,对于她的指责此时也不在意,反而捂唇轻轻笑着:“嘻嘻,表嫂,
你说的什么话,你为了表哥牺牲一下你自己也不行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很爱表哥的吗?还有啊
表嫂,你别看大人不如表哥长得好,可功夫却不差哟!”
“神经病!”苏芷捂唇,一脸嫌弃的模样!
然后在赵秀得意忘形之时,朝她凉凉一笑,挥了挥手,有人动了。
好似就在一时之间,整个府衙大堂就变得无比热闹。
有兵器的碰撞声,也有大堂里慌乱的脚步声,再加上门口整齐划一的跑步前进的声音,以及
环配铃铛声……
各种声音集结在一起,既杂乱而又有一种蓄势待发地紧迫感。
苏芷看了一眼门口,对着领头的那个络腮胡子大声道:“孟将军,有劳了!”
孟将军重重点头,朝身旁的人呼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看不到于镇山正在戕害朝廷命官
,侮辱绵州县主吗?”
他边说边挥手,身后百十来个将士一下子像潮水般涌了进来,将整个大堂全都塞满了,先制
住了反应过来要反抗的于镇山,又将所有四处逃散,看似与此案不相关的衙役清理了出去。
但在苏芷的要求下,留下了之前替赵晋施刑的那三人。
于镇山的头嗡嗡作响,还沉浸在刚刚的得意之中,突然间就被人压着就成了阶下囚,他哇哇
大叫,态度极其不端正:
“啊……你,你们,你们是谁,这是老子的巡抚司衙门,你们胆敢随便闯入,还有没有王法?
”
“你跟我说王法?于镇山你看看我是谁?”孟之英怒声冷哼。
他们同在巴蜀之地做官,又有文武之分,这其中的账可还多着了!
看到说话的人之后,于镇山的慌乱毫不犹豫地流露在脸上,肥硕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声音
里带着恐慌到极致的害怕,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抓了赵晋,三两下就可以找到借口弄死他,明明有美人送上门来,他弄死她男人就可
以立马去享用这道娇美的身躯,可现在呢?
这群穿着军队服装的士兵是怎么进来的,这该死的孟之英是从哪个犄角嘎啦里冒出来的?
为什么他们已经到了大堂前了他连消息都没有收到,他焦急地望向大门外,等待着他的府兵
和衙役地到来。
现在的情形,他是孤身一人……
“我劝你别看了,你们的人都被本将军用阻碍本将军办差为由抓了起来!”孟之英一脸同情地
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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