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家宴,太皇太后原本是想要庆贺一下皇上大病初愈的喜事。谁曾想皇上竟然忽然不好起来,床都下不了,只是想要在床上休息。柔妃就也在皇上跟前伺候着不曾出来,丽妃原本也想要留在皇上寝宫,太后却硬要她跟着出来赴宴。丽妃没有办法也就只好出来,想要在皇上面前献殷勤是不可能了。
这次的家宴都是一些京城里的皇亲贵族,只是一些走得近的家里人,并没有什么大臣赴宴。看的出来太皇太后是真的想要让大家为了皇上的痊愈高兴一下。谁曾想皇上又忽然不舒服,这回大家都不敢再宴席上表现出什么特别高兴的样子。明知道太皇太后心里不大高兴,谁还敢摆出一张笑脸。
丽妃陪侍在一旁也不敢多说什么,她现在是特殊时段,太后一个不高兴没准她的位份就要降一降。现在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说都不想成为点起太后怒火的那根炮捻儿。
太皇太后见大家都不怎么敢嬉笑,就知道是因为今天皇上没有过来所以大家都不敢怎么开心玩笑。索性还有玄雾这几个孩子陪着她,也不算是太过冷清。
云晋和云麓位列一旁,两人都是安心喝酒,一句话也不肯多说。这亲王侯爵里就属他们这两位最高,大家也都是看他们俩的行动办事。他们不动,谁又敢动。
大家频频举杯,却没有什么可以用来祝祷的喜事。虽然面上不好看,到底还是要走一些形式。太皇太后见众人这样客气,心中不免有气、虽说皇上没有来,可她一个老人家坐在这里可不是来看戏来了。这些个人自以为自己已经体察了上意,一个个恭恭敬敬什么都不敢说就是万全了。实际上这太皇太后正是需要几个人和她说说笑话,缓解缓解情绪。
太后见众人还是那样,只好自己带起话头。她举起酒杯对着众人道:“今秋国运昌盛,听说百姓们的收成也比去年要丰盛。国家昌盛,是多亏了在座的诸位王侯公卿。哀家这本老骨头,就在这里进你们一杯了。”太后说完就将手中的玲珑琉璃盏内的酒浆一饮而尽。
大家便全都站起来道:“谢太皇太后恩典,微臣等愧不敢受。”说完大家就一齐将酒水一饮而尽。席面上这才有些活泛,不断地有人向太后敬酒,太后面色上才好看一些。
“六王爷,您说皇上为什么就不来了?不是说皇上身体已经恢复了,怎么忽然又不能出来走动了呢?是不是皇上对太皇太后遣散道士们的事情有所不满,所以故意不来让太后下不来台。”定北侯坐在云麓身后的位子上,见大家全都说起话来,便也凑到云麓身边说说小话。
云麓正襟危坐,带着点笑意说道:“定北侯是不是喝多了,连太后和皇上的心思都开始揣摩了。圣意如同天意,岂能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揣摩的透的。”
定北侯呵呵的笑起来,又道:“你啊你啊,平时我们兄弟几个什么事情不说,你现在是贵人多忘事,不肯和比我们兄弟几个交心了是不是?”
云麓道:“岂敢岂敢,只是这样的场合不适宜说这些个话。咱们都有些喝醉了,要是说了一些什么话让宫女太监们听去在宫里传来传去。有朝一日传到太皇太后又或者是皇上的耳朵眼里去,那咱们才叫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呢。”
“还是兄弟你考虑的周到,是哥哥莽撞了莽撞了!”定北侯一向是豪爽的性子,这样的一个武将哪里会有云麓和云晋两兄弟心思多呢。“听说兄弟你最近还娶了侧王妃,怎么不带出来让兄弟们瞧瞧。是不是新娶的侧王妃美貌的紧,舍不得带出来让我们瞧瞧啊?”
云麓听见定北侯说出这样的酒醉话,一时有些脸红。只是云晋就在旁边坐着,不知怎么的,他还真有些不大好意思提起她。
“没有的事情,不过就是娶个侧王妃,你要是想去看的话,就到我六王府去。兄弟一定会好好的款待你的,到时候咱们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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