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唯想说,谁知道你因为什么突然抽风?圣人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说的就是你!
可这话没敢说,怕挨揍,只讷讷地吭哧了一句连自己都没听清的话,瞪着无辜地眼睛看着方珺兰,等待下文。
方珺兰眼角余光睃了一眼小妇人,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道,“翟公子,你刚才不是一连声质问我,为什么救孩子不送去医馆吗?不是认为我只为沽名钓誉图省钱,不把孩子送去医馆救治吗?”
“啊?啊……这,这,这哪不对了?”翟唯懵怔地傻傻地点点头,“我……我这么问一声,有什么毛病吗?”
方珺兰一听,恨不能给他两个耳光,这个缺心眼的二货,做糖不甜,做醋酸的道理难道不懂吗?
你这么问没毛病了,可小妇人这个小心眼的,肯定是嫉恨在心了。本魔刹做好事不但没得到感激,反招来记恨,这他娘的我吃饱了撑的自找事儿呢?
“翟公子问得没毛病!”方珺兰面对这么个蠢货,突然间不想生气了,搬过来一条凳子,坐在了翟唯的对面,瞪着凌厉得菜刀眼,满脸都大写着你个蠢货的字样,语气却极为平和地道。
“你问的是没毛病。可是这话,被那不明事理,心胸狭窄的人听去,就是火上浇油,非但不会对本姑娘道一声谢,反而还会招来记恨,不是吗?”
方珺兰说着话,眼角余光瞥见小妇人果然是神色极为慌乱不自然地低下头去,不觉冷哼一声,在对翟唯阴恻恻地道,“翟公子,我冒着生命危险,擒住了两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头目,难道不该得到一声谢谢吗?
而且,为了救治这个高烧惊厥的孩子,我将我东篱山圣人传给我的圣药,毫不犹豫地喂给了他,难道不该得到一声谢谢吗?
可是,从之前到现在,我不但没得到一声谢谢,反过来被你诘问,从而引来不知好歹地怨恨,翟公子,你告诉我,像你这种做糖不甜,做醋齁酸齁酸的小人,我还有必要跟你继续交往下去吗?”
“啥?你说啥啊?你……你把,把圣药……东篱山神的圣药,给这孩子吃了?”翟唯关注重点严重跑偏了,叫了起来。
方珺兰大难不死,得了东篱山神青睐,教授了她不少好东西的事儿,翟唯是深信不疑的,所以方珺兰说她有圣药,他是信的,所以他才不顾他贵公子形象,气急败坏一般。
他直接忽略掉了方珺兰这番话重点意思,瞪大了双眼,眼眶都要绷不住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声音带着难听地撕裂声尖声质问道,“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子,你把那么珍贵的圣药给他吃了,你……你,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噗……”方珺兰口水没忍住,直接就喷了。这个二货傻缺骂她缺心眼?她都要跟他断交了,他还管她闲事儿?到底谁缺心眼啊?
“你管得着吗?我乐意!”再次给了翟唯一记大白眼之后,方珺兰站起身来,给了他一个冷脸。
然后来到小妇人面前,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试了试体温,见高烧已经退了下来,便冷冷地对着小妇人道,“你的孩子……没事儿了。”
“哦。”小妇人泪如泉涌,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努了努嘴,想说什么,可是想到自己刚才对人家的抱怨,又想起方珺兰对翟唯咄咄逼人的话,实则是说给自己听得,心里就有些不自在,声若蚊蝇地说了句,“谢谢。”
翟唯和方珺兰的话,她已经听明白了,刚才这个小姑娘救治自己孩子的药,是十分珍贵的,而且还是千金难寻的稀奇药!
所以小妇人一面惊讶方珺兰这么大方,一面心里很是感激方珺兰。这一声轻若气息地谢谢,她说得并不勉强,而是发自内心。
同时,她更惭愧自己的小人之心度了人家君子之腹,惹得救命小恩人极度不满,不觉悔愧难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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