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锦鲤之王这番考证,方珺兰心里有了数了,张口毫不犹豫地对翟志春道,“正是,珺兰正是此意!
县大老爷,珺兰虽然年纪轻,但是只要病人积极配合治疗,所服用的药物严格把关,不给人可趁之机,那珺兰就自信能治好老夫人和贵长孙的病。”
一句提醒的话,一点都不忌讳地表达给了翟志春,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们家有狠毒之人要害人命。
方珺兰太直白了!直白的有点叫李继忠皱眉头。这孩子,缺心眼吗?话哪有这么说的?你怎么知道人家病人喝的药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也不该你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啊。
翟志春却没有李继忠预想的那般恼怒,而是眉头紧锁,面色更加肃然,双眼猛地一缩,迸射出危险之光,一摆手,“走,去后堂。”
因为李继忠虽然年纪大,但是终究是外男,不好跟着去往后宅,只好在于捕快的陪同下,在前堂坐立不安地耐心等待最后结果。
方珺兰则神色淡然地给他使了个安抚的眼神,就随着翟志春进了县衙后堂。
因为翟志春一家老小几十口人都跟着他来到冀县上任,所以县衙后宅并不宽敞的地方,林立着七八间房子,就显得有些拥挤了。不过,布置的还算是清雅幽静。那翠绿的文竹,艳丽的各色花卉,把不大的后宅装扮得有几分生气。
“老爷,您回来了?娘今早……又,又晕了。长生也……又发起了高热。老爷……这可,这可如何是好啊?”翟志春与方珺兰刚走进后堂,他夫人罗氏就满面忧愁地走过来,压抑着内心的惧意不安说道。
翟志春心里又是一紧,看着面色忧愁憔悴无奈的老妻,叹了口气,安抚道,“辛苦你了夫人。唯儿已经去京城请大夫了,不日即回。
不过,为了不耽误医治娘和长生,为夫也派人去往冀州府重金求医去了,想来一两日也就有了音讯。
哦,对了,这位是东篱村的方珺兰姑娘,她听说娘亲病了,孙儿也病重,就想来给娘请个安,看看。
你去把娘亲的壁橱间收拾出来,将长生暂时安置在那儿,等名医来了,也好一并医治,省得东院西院来回跑,耽误事儿。另外,你布置一下,除了你身边信得过的几个丫鬟婆子外,其他人一律不得靠近老夫人的房间,违命者,发卖不留情!”
罗氏闻言,面色一凛,神色凝重,忙答应着就去安排。
方珺兰只淡淡一笑,给罗氏屈膝行了一礼,并没多话,就随着翟志春进了内堂。
翟老夫人的房间充满了浓浓的药味儿,窗子紧闭,密不透风。
方珺兰一进屋就皱起了眉头,稍稍打量了一下房间布置,然后很不客气地对翟志春道,“县令大人,这屋子空气不流通,除了药味儿,便是药味儿。
这样一股子怪味儿,莫说是上了年纪的病人,就是咱们这身体没有毛病的,呆久了也会生病了。
请您吩咐丫鬟婆子将这窗户都打开,让新鲜的空气进来,浊气流出去,会对老夫人的病情有改善的作用。”
“哦?这样行吗?这天气渐冷,老夫人体弱,可能禁得住冷风?”莫说是翟志春对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起来有些迟疑不放心,就是翟老夫人身边的婆子也不肯这么做,当即不等翟县令说话,她就抢着道。
方珺兰凌厉的菜刀眼一横,道,“正因为老夫人体弱,才要呼吸新鲜空气。这房子里整天流通的不是药味儿,就是你们的口气味儿,还有身上的汗渍味儿,老夫人的病如何能好?”
这个插嘴的老婆子刚要反驳说屋子里是常打扫的,还熏了香,方珺兰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依旧厉声道,“你们再闻闻这屋子里的香味儿,夹杂在这浑浊的空气里,你们说,很好闻吗?
嗯?好好闻闻,有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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