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珺兰这才故意拿他当做邻居家爱占小便宜的爷爷一样,鄙视地道,“老爷子,您这话可就是不讲理了啊。我拿了这么值钱的方子孝敬您,是把您哄开心了,可我将来要去喝西北风啊?
您看看,我这县主府刚建成三个月,我爹和我弟的新房子也刚盖起来不说,我弟读书可是要考功名的,那花销绝对不是一般地巨大啊。
哦,还有啊,我的蔬菜大棚也已开始运转了,雇佣工人,种子培养,蔬菜后期的管理,开店卖货,哪哪都是不小的投资,所以,老爷子,我不卖方子给您,我怎么做这些事情?
而您跟我就不一样了啊,吃喝不愁,穿戴不费心,出门有车,在家有人孝敬,可以说是饭来张嘴,衣来伸手,您要那么多钱干嘛?留着发霉了不成?
再说,我就白给您方子,以您现在的身份,您能好意思白拿?您这么慈祥的老人家,哪好意思做这事儿啊?说出去丢不起这人不是?”
吧啦吧啦……方珺兰这通说啊。
柴俊昌被说得一脸黑线,也觉着自己做得不对,做的不地道,抢人家财路,的确不是应该他这种身份的人干的事儿。
于是,任性的太上皇只得不耐烦地摆摆手,大叫道,“成成成……就依你小丫头说的,我出资,你提供方子,咱们你七我三合作。哎哟,气死朕了,赶紧给朕做点好吃的压压惊,顺顺气儿。”
李继忠和翟唯瞅着眼前这一团和气的情景,都暗自咂舌吃惊。两人起初是十分担心方珺兰不顺着太上皇的意,会被降罪,可看到人家一老一小这样操作,俱都提着的心,噗通放回到了肚子里,长吁了一口气。
而柴修良和成大将军则是目瞪口呆了。
太上皇的脾气,他们是太了解了,哪里能容的人忤逆啊?
别说朝中的大臣们没少吃太上皇闹脾气后的亏,就是皇帝陛下自己,也屡次在他面前伏低做小,恭敬地恨不能哄他上天去。
可尽管朝廷上下君臣们这般孝敬恭敬,都未能让太上皇满意,时不时地就闹出点动静来,惹得人人心慌慌。
这会儿太上皇在一个乡下小丫头面前,竟然这般“大度乖顺”,着实出乎了柴修良和成知节的意料,二人看着方珺兰,目光颇有意味。
方珺兰可没工夫理睬柴修良和成大将军的异动,想着自己的酿酒作坊竟然这么顺利地就要成立起来了,而且还拉了一个背景极为强硬的股东加盟,可高兴坏了,立马狗腿似的讨好道,“老爷子,您饿了?那您稍等片刻,珺兰亲自给您做好吃的啊。
哪,您这一路风尘仆仆劳累得很,还是先上炕躺会歇息歇息,待珺兰把饭菜做好了就叫您,您看如何?到时候,定然美味好酒让您满意。”不冲别的,就冲着她七,太上皇只要三的分利,她亲自下厨也是应该的。
因为家里现在食材是现成的,方珺兰做起来速度也快,没一会儿功夫,一道道家常菜就端上了桌,看得太上皇直接挪不开了眼睛。
就是素来与方珺兰走得比较近的柴修良和翟唯,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饭菜,香气扑鼻,色泽鲜美,看的两个人心里都不大好受,用那怨妇般地眼神看着方珺兰,意思是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饭菜,怎么就没想着给我们做点吃呢?
莽汉成大将军一见这桌饭菜,更加地瞪大了眼珠子,哈喇子根本就是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得了中风呢。
“小丫头,你这饭菜……朕,怎么没见过呢?”柴俊昌举着筷子,都不知道先夹什么吃好了。哪道菜他都喜欢哪。
方珺兰到也没让他多难为,而是拿起公用筷子,先给他夹了一小块土豆,几粒玉米和几粒花生,笑盈盈地道,“老爷子,您牙口好,吃嘛嘛香。
哪,这是我最先培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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