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您……当真要与臣女合作开酒楼,而不是开玩笑的?您知道,这做生意,可能是有赚有赔,您确定要这么做?”
柴俊昌一心要与皇帝儿子作对,当然不是开玩笑的,就双眼促狭地一眯,毫不犹豫地道,“那当然。
朕是皇帝的爹,哪能说话不算话?丫头你说吧,这开酒楼怎么个合作法,你道出个一二三来朕听听。”
急性子的太上皇再次让方珺兰大跌眼镜,只是跟他合作,这事儿还得好好琢磨琢磨,仔细思忖思忖细节才行。
毕竟人家身份过于尊贵,可不是一张合约就能愉快搞在一起的。
方珺兰心里打鼓,既高兴能抱了大粗腿,将来自己的小金库不愁真金白银不哗哗地流进来,又担心跟这位脾气秉性都不清楚的皇帝爹合作,一个不小心就会触犯了他的哪根神经,那可就不是赚银子了,而是招祸了。
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是方珺兰面上不慌,不紧不慢地给柴俊昌斟满了一杯从时候手心庄园空间里取出来的烈酒,笑着温声细语道,“老爷子,这合作开酒楼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却有些繁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得通的。
您看这么着怎么样?等今晚过后,珺兰抽出个时间仔细琢磨一下,然后再跟您说一声合作事项?而且只卖这玉米……
嗯?对呀,老爷子,说到玉米,珺兰忽然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来。”方珺兰忽然瞪大了俏眼,想到了酿酒!
玉米酿酒……这才是发财的大好良机啊!
方珺兰刚才说到玉米的时候,忽然脑子里灵光一现,就忽然想到了玉米酿酒这事儿来了。急忙道,“老爷子,您先尝尝我这敬您的酒怎么样?
如果您觉得喝着好,咱们再说玉米酿酒发财的事儿。若是您决这酒不好喝,那就权当我刚才啥也没说。”
“玉米酿酒?”柴俊昌和柴修良,成知节,翟唯同时惊问出声。
柴俊昌其实早就被鼻子下的酒香给熏得迫不及待了,自然是接了方珺兰的话,就当下端起酒杯,不管不顾地一饮而下,方珺兰想拦着都来不及了。
“我……咳咳咳,咳咳咳……啊咳咳咳……”烈酒直灌下肚,呛得柴俊昌只来得及说了一个我字,就连咳起来,嗓子,食管,胃,顿时是火烧火燎的,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热辣辣的。
“老爷子,您慢点。”方珺兰被柴俊昌这彪悍的喝法吓了一大跳,担心他呛坏了嗓子和食管,急忙上前给他灌下灵泉水解酒,“老爷子,这酒是烈酒,不但香郁浓烈,而且劲儿头十足,您慢慢地小口喝就好。”
老狐狸成知节端着杯,在一旁暗自庆幸自己今儿个没猴急,否则吃苦头的就是自己了,暗暗咂舌这酒的香味果然时没喝就已经令人心醉了。
不过,太上皇都喝呛了,丢了丑,自己不抿两口附和一下,也说不过去不是?于是,随着一股呛人心肺的热流涌进喉咙,随即胃就跟着灼热起来,狡猾如狐的成大将军紧步太上皇后尘,也喝呛了。
成知节暗叫这酒够劲儿够味,这爽劲儿,才叫喝酒呢,果然是好酒烈酒,比那三勒浆可强百倍,就咳嗽了几声。
只是这位老狐狸,呛声不急,没有撕心裂肺的感觉,稍微有心的人,就能看出来,他是故意喝呛得。
这会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太上皇身上,所以老狐狸的这点小伎俩除了方珺兰挑挑眉之外,其他谁也没有注意。
柴俊昌平复了一下咳意,这才指着翟唯还没喝的酒问方珺兰道,“兰丫头啊,你说这酒,是你种的这个玉米酿出来的?玉米也能酿酒?”
方珺兰给太上皇一个非常肯定地点头答复,“是,玉米酿酒,千真万确。只不过,您刚才喝的这酒,不是我现在酿的,而是机缘巧合中得来的,叫玉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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