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荣是一国之主,雄韬伟略,英勇神武,可是在某些方面,他的心眼不大,所以在孙淑云暗搓搓地在他面前给柴修良上眼药,挑拨他们父子关系时,他就生气了,这才张嘴就断了柴修良以后对她的孝敬。
香皂,香水?那等稀世珍品,还是免了给她用吧,省得她看不上不领情也就罢了,反过来还要往儿子心上扎刀。
柴世荣之所以对柴修良比较宠爱,是因为他无有母族的羁绊和依靠,这样即使得了亲王爵位,也不会心存不轨,让他寝食难安。
再一个,他纯粹也是想补偿这个被他遗弃在外多年的儿子,让他能感受到自己这个父亲没有不喜他,不是厌恶他。
可就这么个无有母族撑腰的儿子,皇后竟然容不下,恨不能至于他死命,这让已经养成了多疑性格的柴世荣,不能不心生怒意和怀疑。
孙家,这是养大了心哪!
在大庸朝元年初期,被皇帝陛下记在了心上只有两种人:一个是他的忠臣;一个是他的仇人!
偏偏这两种人入了皇帝的心,结局却是大相径庭,叫人欢喜叫人愁!
大庸朝的孙家,可没有大唐朝的长孙家那么荣幸和荣耀了,这叫皇帝心里有了疙瘩,想要解开都难!
入夜,孙淑云得知皇帝去了杨淑妃那儿,气得砸了最喜欢的白玉青瓷茶盏,红了眼眶。
“卸了饰品,安寝!”孙淑云娇喝一声,然后由着最得意的宫女红菱给她卸妆。
说起来,让皇后孙淑云在众嫔妃面前最得意的便是她的一头乌发!而她的头发像缎子一样,又黑又滑。散开之后,又好似瀑布般迷人。
服侍皇后入寝之后,红菱便带着几个小宫女退了下去,就在耳房守夜。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孙淑云睡熟之际,她引以为傲的头发,忽然间齐肩而断。
要知道,这古代的女子视头发为性命啊。这忽然断掉了,比要了孙淑云的命还可怕!
翌日一早,后宫之中便掀起了不亚于十二级地震的动荡。因为皇后的一头乌发竟然在夜半时分都突然断掉了,而且随之还有一张字体非常潦草的纸条,上面写着,“第一次警告,若再犯,必要你秃顶!”
柴世荣得到信报赶到椒房殿的时候,孙淑云已经昏了过去。
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昏迷样儿,再看看那张警告的字条,柴世荣内心是惊骇万状的!
这是谁呀,这么大胆在夜半时分,把皇后的头发剪了,还能留下字条警告?这是对她这个皇帝的无视,还是压根人家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如果这次的事情出现在他的寝宫,那……是不是会要了他性命?
皇帝心里当然惊惧万分,急命人彻查,找出凶手。
能在皇宫里出入如无人之境,这人的伸手绝对是常人无法可比!
“陛下,陛下,您可得给臣妾做主啊。”孙淑云哪里还往日的端庄和舒雅?扯着柴世荣的龙袍肝肠寸断,咬牙切齿,“陛下,这一定是有人想要臣妾的命啊。
陛下,这剪了臣妾的头发事小,可这宫中的安危叫人堪忧。今儿个是剪了臣妾的头发,那明日是不是就要对行刺陛下啊?陛下,臣妾……他们这是欺人太甚哪!”
柴世荣一肚子的火气,少不得要先安抚几句孙淑云,“梓童不要烦恼,少要难过。这头发虽然断了,可终有长长的一日,只要你性命无忧,朕便欣慰庆幸了。”
“可是……陛下,这贼人好不嚣张啊,竟然……竟然出入皇宫如此随意,这……”孙淑云嘴里哀哀而语,心里却想着怎么趁此机会将太上皇和柴修良这个贱种拉下水。
结果她的话没说完,柴世荣便打断了,“朕会彻查此事,梓童你且在椒房殿修养。这统理后宫之事,暂且由给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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